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银英同人】【吉莱】【罗米】远星1

虽然我预感到它已经凉了,但这还是不妨碍我用陈年的爱为它发一波电。

 

  1. 很多私设和微妙偏差,请当平行宇宙看。

  2. 严重ooc,我这儿全部都是神经病,没有任何人幸免。

  3. 作为一个活在2018的霹雳娇娃,我是没办法回头去跟一个昭和老大叔的观念和口味的,为了我们双方的安全,如果您是忠诚的原教旨主义粉丝请务必放弃我。

  4. 鄙人糖厂的,正剧皮傻白甜,安全无隐患。

  5. 没有日翻腔,只有英翻腔。

  6. 默认!有!手机!同时!我还!讨厌!激光武器!

 

 还有,男孩子出去,这是搞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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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寒冷一年,虽然已到2月中旬,天气却丝毫没有转暖的意思,不仅春风没有到来,前几天甚至还下了场大雪。

异常的春寒往往预示炎热的夏季,不过现在奥丁的大人们没时间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他们眼前有远比天气重要得多的事情正在发生。

 

 

“他真的会来吗?”

这句话可能是这个早上御前会议开始之前被重复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不过有人在意,有人不那么在意。

米达麦亚差不多是卡着点到的。等他在新无忧宫的停车区域停好车时,离会议开始已经只剩下了10分钟。

但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没有马上全速前进。

慢条斯理从停车场上走过,又沿着两旁栽着落尽叶片的巨树、积着皑皑白雪、下方灌木却仍然呈现葱郁绿色的宽阔大路行进了几分钟,他终于进入了建筑内部。

接着是一段非常长的观景走廊,开始时地板上甚至还结着霜雪,但是越往里走就越整洁越光鲜。折出走廊之后是华丽的门厅,接着他加快脚步,从前厅风格古典宏伟、嵌着闪亮黄铜丝的大理石地板上穿过,带着一阵听上去几乎有些凌厉的脚步声踏上巨大盘旋的楼梯。

“阁下!”发现他到了,阿姆斯道尔夫连忙从上面迎了下来。

米达麦亚完全不管礼节随口和他道了个“早”,虽然脚下一步不停但已经开始摘枪、掏车钥匙、摘手套、脱大衣,不断地把它们一件件塞给他。

“……真的有必要吗,阁下?一直这样……”急忙地接过东西,阿姆斯道尔夫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他。

这句话让米达麦亚停下脚步来。

保持着冷静平和、纹丝不动、完全无法判断喜怒的表情,他侧着头直直地看了年轻的下属一会,说:“这样很好。”

平时阿姆斯道尔夫和米达麦亚的关系非常好,他也从来没有怕过他,可这次却被他搞得几乎就要出汗,只能马上含糊地回应:“当然,阁下。很好。时间要到了,请您快过去吧。”

米达麦亚收回目光不再拖延,径直利落地上楼。

他确定自己迟到了,可能一分钟可能两分钟,不过这样更好。

可没想到的是,接着当他拐弯进入会议室外的大走廊时,他却发现自己的想法落空了。

走廊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除了站在会议室门口的两个侍从官和另一个明显就是在等着他的人。

看到他过来了,对方向他点了点头,但那种始终抬着点下巴的动态仍然傲慢至极:“早上好。”他很和气地对他打招呼。

米达麦亚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朝他走了几步,在离他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方没有让开。

暴躁的感觉在米达麦亚心中升起,不过他还是假笑了起来:“……您也是。”

对方当然能看出他的火气,但他没有介意这个。

他只是朝他走了一步,颜色不同的眼睛紧紧盯着米达麦亚,看上去似乎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不过米达麦亚根本不给他机会——在他刚张开嘴的时候米达麦亚就直接移开目光不再看他,大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接着他听到背后传来了对方恼火吸气的声音,但他不管他。

对两位大人物之间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侍从官们为他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放他进入了这个对方绝对无法找麻烦的和平地带。

 

 

米达麦亚运气很好,虽然会议时间已到了但皇帝还没有到场,所以严格来说他并没有迟到。罗严塔尔也没有要彻底翻脸动手揍他什么的,而是再一次沉住了气,如往常那样跟着他进入会议室,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一切都还算顺利,不过那个万众期待的主角却没有准时出现。

这种情况还算在与会者们的设想之中,乃至很多人甚至为他的缺席感到庆幸,因为这样对当前形势反而会更好些,可以让皇帝少面对一些烦恼——说到底,平稳总比波澜强。

很快,皇帝入场。

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官员们全体起立向他致意。他熟练地抬手给他们免了礼,之后便一言不发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稍微迟到了一点,但皇帝看上去还是极度正常,一身军装神情万分平稳,就像一片从天堂飘落的云霞一样静静停在那儿,虽然沉默但又光彩焕发。

看着他,米达麦亚多少觉得有点命运弄人的感觉。即使他直接目睹了全过程,但仍然有些不明白当初那个尖锐好斗、冲劲十足的罗严克拉姆元帅是怎么变成眼前这个不动声色、强硬沉静的皇帝的。

乃至有时他甚至觉得他可能已经根本不想打仗了——自从他掌权以来,帝国和同盟之间的冲突被他强行压到了最低,进入了全面停战的状态。

当然这不是坏事,毕竟战争总是会带来巨大的破坏。而如果接下来皇帝能够彻底想明白了投身和平主义,那人类社会将会迎来至少为期几十年的稳定发展机会,米达麦亚都没法想象到时科学技术能飞跃到怎样的程度。

但实际情况是,米达麦亚知道那不可能。

要来的东西总是会来,顶多就是时间有些区别罢了。就好像有些人总是会回来一样,或许今天,或许明天,但总是要回来。

而就在这时,他的思路突然被打断了。

在桌子下方,他的手边传来了轻微而炙热的触感。总体来说,似乎有某个人偷偷伸过了手来,把指尖轻轻搭到了他的手背上。虽然动作非常小心谨慎、带有试探性,但对方偏高的体温还是让米达麦亚有种被烫到了的错觉。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

他没有动。而对方似乎也预料到了他不会给反应,于是便干脆再过来了一点,用一种非常诚恳、亲近的方式握住了他的手。

可不幸的是,虽然已经持续了非常长的时间,但米达麦亚确实仍然在气头上。某种无论对方如何讨好都不会熄灭的怒火正烤着他的脑子,让他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虽然有那么几秒他真的很想要停止思前想后、顾虑算计,可这事真的不能就这么完了。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动作,握住对方的手,开始用力地收紧自己的手指。

但罗严塔尔没有任何反应。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脸上的神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么任由米达麦亚的指甲逐渐陷进自己的皮肤里面。

这时大门咔哒响了一声。

会议中有通报是很正常的,但古怪的是,这次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齐刷刷地扭头望着门口。

然后就在这样的万众瞩目中,侍从官把门打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恭敬地通报:“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元帅阁下到。”

然后他就站在门口不动了,言下之意自然是“您觉得我可以把他放进来吗?”

皇帝没有做过把迟到的人关在门外之类的事情,但从礼节上来说侍从要放人确实需要他的首肯。于是接着所有人屏息静气地把目光转到了皇帝身上,现场鸦雀无声。

皇帝稍微楞了一会。

他没有表现出意外、惊慌、欣喜、恐惧或者激动之类情绪中的任何一种,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坐着不动,看上去仿佛听不懂侍从官的话,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现在自己该怎么做。

米达麦亚觉得,这可能是他见过的皇帝最呆滞的神情了。

不过所幸莱因哈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大方地对侍从官点了点头。侍从官领命退了出去,然后迟到的人就出现在了门口,小步利落地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和3年前并没有多大区别。如果硬是要找出什么不同来,那或许就是看上去高了一点,气质成熟了一些。这没什么大问题。

“早上好,陛下。早上好,先生们。非常抱歉我迟到了。”他和顺地向所有人问好,脸上是一贯以来谦和有礼的笑容,态度自然得仿佛这是他这个月第二次来迟。

这时负责接待的内侍跑了过来,想要把他带到皇帝身边预留的位置上落座,没想到他却摇了摇头,转过身随便挑了长桌尽头的一把空椅子,轻描淡写地坐了下来。

看来毫无实权的元帅是打算恭陪末座了。同时完全可以预见的是,今后他也不打算管多少事情了。

米达麦亚无法指责吉尔菲艾斯的做法。他想,如果自己在他的位置上,或许自己也会这样选择。

很多人应该会很满意他如此有自知之明的表现吧?

而且皇帝也没有阻止他。

他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毫无波澜地望着会议桌中间的空气停了一会,然后就漠然地移开目光,用表情示意刚才正在发言的人继续。

即使很多人情绪不可避免地受了影响,少数人还显得非常激动,但这天的会议上皇帝却没有就他的出现做任何表示。

而吉尔菲艾斯也始终保持着沉默。

 

 

散会之后皇帝直接离开了。

其他一些人的表现就没有那么果断了——重臣们迟疑地站起来,迟疑地互相递眼色,看上去不太确定自己到底该怎么表现才不会出问题,一时间现场几乎都有了点疑云笼罩的意思。不过还好,很快就有人打破了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沉默。

罗严塔尔站了起来,目中无人地径直走到吉尔菲艾斯面前并把手递给他。

“欢迎回来。”他带着那种天然的傲慢神情向他问好,话语简短但掷地有声。

吉尔菲艾斯接过了对方的手。

接着他应该是打算回一声感谢的,但在他开口之前鲁兹已经跑过来了。

说起来鲁兹可能是今天在场所有人中最表现激动的那个了。刚才吉尔菲艾斯进门的时候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表情了,而当吉尔菲艾斯在末座坐下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站起来。皇帝在门口消失之后,他手忙脚乱地跑了过来,非常用力地抓住了吉尔菲艾斯的胳膊,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不是现在有太多的旁观者,或许他真的能哭出来。

“别这样。”米达麦亚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背,“高兴点。”

正主自己也开始劝解他:“好兄弟。现在都好了,不要再担心我了。”

不要担心我。

这或许是吉尔菲艾斯想对所有关心他的人说的话。

但是现在这样没有人能不担心。

他早就被彻底架空了,手下没有一兵一卒,虽然曾经极有号召力但现在的朝堂上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他悲惨地被时代遗弃,却又仍然有可能影响整个国家的权力平衡,只是不巧的是皇帝似乎完全没有再度扶植他的意思,可以想见接下去他会遭受怎样的冷遇。

……好吧,或许冷遇之下的他才是最安全的。

不管怎么样,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再度归来,军官们还是感到很欣慰的。七嘴八舌地围着吉尔菲艾斯聊了一会之后,由法伦海特牵头,几个人约好了等下一起吃午饭。

至此为止,暂时也算是一切都好。

接着吉尔菲艾斯拉着鲁兹离开了,其他人也各自去办自己的事。米达麦亚打发走了阿姆斯道尔夫独自回去取车,可半道上却又被截住了。

“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他厚颜无耻叫住了他,左手食指侧面和虎口上挂着3个粉红色渗着血的月牙形小伤口。

“不能。”米达麦亚态度恶劣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神情冷厉,和刚才判若两人。

正常情况下罗严塔尔的脾气远比米达麦亚坏。但很奇怪的,他却还是选择逆来顺受。

“……你晚上有空吗?”考虑了一下之后,他直接这样问。

“什么?”对面看上去非常冷淡。

“喝一杯之类的。”

话音刚落,米达麦亚的神情就变了——就好像故意要表现得造作一样,他瞬间扯下脸上冷漠的表情,换上来一种古怪别扭、带有强烈嘲讽意味的笑容:“去你家吗?”

“我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馆,我觉得我们……”

“不必了。”米达麦亚脸上的笑容凭空蒸发,他粗鲁地打断了朋友的邀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永远不。”

然后他转过身去,怒气冲冲、毫不犹豫地走了。

罗严塔尔在原地站了一会,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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