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银英同人】【吉莱】【罗米】远星20

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

大米和老罗已经确定关系了

顺便今天让皇帝偷东西给你们看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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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达麦亚先把艾芳送了回去,然后便跟着罗严塔尔前往他的家。

艾芳没在意什么,因为她哥哥以前也经常做类似的事情——先回家转一圈什么的,然后再去更方便第二天上班的地方过夜。

不过这次……其实罗严塔尔家的交通还不如他们自己的家交通方便。

因为在舞会上喝了酒,所以这次同样是无人出租车。两个人一起坐在后座,米达麦亚很没规矩地歪躺着把后脑勺靠在罗严塔尔的肩上。

现在他只要和他一起坐出租就会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而罗严塔尔对这件事应该是一无所知的——这种私藏奇怪秘密,眼见着对方完全蒙在鼓里但就是不去提示的刁钻感觉让他忍不住想笑。

然后,就在他真的这样笑了一会之后,罗严塔尔终于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您知道吗?您这种笑容让我很想打您……”

“好,来吧。”米达麦亚兴致勃勃地直起身坐正扭过头来。

罗严塔尔没有打他。他只是抱起胳膊来看着他,神秘兮兮地说:“让我来猜一猜你为什么会这样笑。”

米达麦亚安静了下来。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会觉得需要对罗严塔尔隐瞒这件事,但如果对方真的能够猜出来或者想起什么的话那他会感到非常意外。

不过事情好像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极具穿透力、仿佛能够勾魂摄魄般注视了他一会之后,罗严塔尔得出了结论:“是因为你终于得到我了。”

这句话让米达麦亚楞了一下。开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其实是想大笑并嘲讽他竟然可以如此自以为是,但紧接着他却又发现他说的似乎和事实并没有什么差距。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认识竟然让米达麦亚觉得有些腿软。不过他当然不会真的承认:“……您的脸呢,阁下?您抛弃它了吗?”

“在你面前我不需要什么脸面。”罗严塔尔非常淡定地回答他。

“……别对我耍滑头!”米达麦亚快要脸红了。

但面对他这种反应罗严塔尔只是感到非常不忿:“帮帮忙,这位先生,如果在你面前我都不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这下米达麦亚明白为什么罗严塔尔身边总是布满前赴后继的痴情女性了。这不仅仅是外表、财富或者权势地位的问题。他的魅力和天赋是全方位的,普通人遭到轰击之后就会很难从中脱身。

米达麦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随口就是这样的话,你真是……”过了一会,他终于这样说了一句话。

虽然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思路,但这时罗严塔尔多少有些领会到他在想什么了。

 “你看,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老实的男人,如果你真的介意这些那我……”

 “没关系。以后我也可以试着不那么老实一些。”

这句话让罗严塔尔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这听起来可真是刺激……”他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这样说道。

然后是一长串孩子似的角力、争辩般的情话、玩耍一样的上下其手、很难说是啃咬还是亲吻的身体接触。米达麦亚这方面的经验有些单薄,所以他忍不住大笑起来,最后甚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等车停到罗严塔尔家门口,他率先跳了下来直奔屋里,礼服领子已经被扯开到了胸口以下。罗严塔尔稍迟一步——他检查了座位上有没有甩下勋章袖扣之类的东西——但因为米达麦亚并没有真的努力跑,所以他在前厅就成功抓住了他。

他们在茶几旁的地板上纠缠了很久,之后罗严塔尔才终于开始考虑场合问题,提起精神来把米达麦亚扛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就在罗严塔尔那张挂着深色帘子的四柱床上,一边极度敞亮地开着灯,一边电视自顾自地响着,感觉就仿佛是两个早就相伴多年的人非常日常的一次结合。虽然面对的是和自己完全相同结构,同时也早就见过、知道大概的身体,他们还是感觉到了爱情的力量。

而且罗严塔尔的表现和米达麦亚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要知道这可是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米达麦亚原以为哪怕他不至于表现得过于懂花样也至少会比较对得起他的名头。

可没想到的是,实际开始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可能都还比他冷静了点。他稍微有点抖,不是很说得出话来。于是米达麦亚凑过去抱他,亲吻他,用自己去安慰他,直至最后和他一同滚落到欲望的海洋里。

他很愿意做他的浮木。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30分钟。没什么疯狂出格没什么神魂颠倒,但也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疼痛,没有不适、分歧或者保留。

那种被侵入撑开的感觉给米达麦亚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过却没有伤害到他,也并不令他反感。乃至罗严塔尔离开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快乐,几乎没法承受更多。

稍微歇了一会之后,米达麦亚感到罗严塔尔把自己从床单上拉了起来,让自己靠到他身上。

“去洗个澡。”他这样在他耳边说道。

于是米达麦亚非常听话地跟他去了浴室。

罗严塔尔的浴室装修简单,稍微有点狭窄,不知怎么让米达麦亚有些想起以前两人年轻时在前线常见的那种军用浴室——然后他默默翻了个白眼阻止自己继续去想“年轻时的前线”这种玩意,重新把心思放回现在。

“感觉还好吗?”罗严塔尔伸过手来搓了搓他带着泡沫的头。

“啊?很……很棒啊?”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想对方是否需要一个比较高的技术评价以振奋心情,但接着他就意识到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健康问题。”罗严塔尔无奈地看着他,“如果弄伤你我会很内疚,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才是真的无法接受。”

“……没事。我很好。”

“那记得,以后无论什么都别瞒着我。”

“这话该由我来对你说。”米达麦亚难以置信、怨气十足地看着他。

“……好吧。可以。”

罗严塔尔笑了起来。

 

 

艾米尔也离开了。他为皇帝换了一盏小灯、拉上窗帘、带上了门。

“朕很快就休息。”——莱因哈特确实是这样对他说的,但其实皇帝很清楚,现在自己根本无法入睡。

等艾米尔的脚步声消失,笼罩在白色月光下的寝宫变得一片寂静。

确定所有人都已经离开,自己再也不需要顾忌任何东西之后,莱因哈特关上灯爬下床,轻轻打开衣帽间的门走了进去。

衣帽间里面有安装那种小小的感应灯,但总体来说亮度还是很低。不过莱因哈特不想开灯。于是他把所有的窗帘的都拉开了,这样月光就能透过窗户直接照入室内。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了一种淡淡的银白色之中。

借着这种银白色,莱因哈特开始了翻找。不过他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毕竟这是今天才戴过的,侍从们不可能把它塞到什么难以触及的深处。

有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吧,他就这么捧着整个盒子,默默地看着躺在角落格子里的它。

它是银芯子的,不大,外层镀了金,四周是一圈不整齐的、有些复杂的射线状星芒装饰,中央用珐琅彩烧着他的狮子徽。如果把它翻过来,他就能看到它的别针和刻在背面的它主人的名字。

但他没有把它翻过来。他只是把它捏在了手里,然后合上盒盖,动作谨慎地把那一盒沉重的勋章放回原位。

本来它就不在物品清单上,所以即使不见了也没人会发现。他这样想着。

接着他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绒面的小盒子,把它放到了里面。

之后他又捧着这个小盒子站了一会,直到感受到了映入眼角的某种光韵才蓦然回头。然后他便看到,那面大穿衣镜正摆在离他不远的月光当中,而他自己的身影也映在了上面。

有些鬼使神差,他走了过去,站在了镜子的前面。

今天他穿的是一件非常轻薄、宽大柔软的睡袍。严格来说这东西几乎什么都掩盖不了——映着月亮的所带来的光影,他可以透过它看到自己身体大致的形状。

他仔细观察着自己,然后又抬起手来,缓慢地转身,好让自己看清自己不同角度下的样子。

莱因哈特知道自己很美。

不过他只是知道这个概念而已。他并不很明白这种美到了什么程度,可以为他带来什么,能够如何为他所用——要知道,以往这种美带给他的无非就是议论、麻烦、侮辱和一些令他恶心的目光而已。但现在,他却不得不开始在意这个,暗自衡量这个,并庆幸自己好歹还拥有这个。

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国王的花园里并没有王后,玫瑰早就被骑士折下。

今天当他拥抱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仿佛在瞬间回到了曾经的那个梦中。虽然完全没有凭据,他却万分肯定自己梦中的那个人就是他,必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如果他想要到达任何意义上的所谓的幸福的结局,那路途中就必须伴随着与这个人的结合。如果他想要获得真正发自内心的欢愉平静,那这一生就必须要由这个人来与他携手。他感到自己正在逐渐为之疯狂——他已经不想要任何其他东西,因为即使群星的光芒也不及他眼眸中的光彩。

曾经干枯的岁月已经过去,深埋地下的泉水开始上涌。

他渴望与他相伴,渴望向他倾诉爱意和欲念,渴望把自己青春鼎盛的身体连同未来的所有年华敬献给他。

但反过来说,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作为皇帝,在现行制度下,莱因哈特的行为暂时还不受任何法律和伦理道德的约束,他的权威根本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动摇,但他的无畏不代表另一方同样无畏,而权势美貌永远不能说明真正获得了对方的心。

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抱有怎样的感觉,这真的让他诚惶诚恐。对他的爱就像是一条太紧的钻石项链,他觉得它美极了,但却又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会被它勒死。

不过他已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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