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银英同人】【吉莱】【罗米】远星37

恩,我现在兴奋度也很高……

再这样下去还没到莱揍老杨的时候我就要爆血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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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鲁兹和缪拉带着第一批登陆舰落地。

和缪拉一路横扫过去、大张旗鼓提醒各位市民他们到了、强行接管各种重要设施、逮捕政要、收拾掉所有意图违抗他们的人的工作模式相比,鲁兹的活显得诡秘得多。

去年皇帝办过一场猎狐会。

虽然环境和目标都完全不同,但鲁兹却觉得,那种穿行在深绿色灌木和幽暗水泽之中、驾着马匹提着猎枪、带领猎犬追踪目标的感觉和现在无比神似。

在1个小时内,他的下属们用最快速度散入城市、潜入街巷,并在确定目标之后闯入民宅或者其他建筑,将其中他们想要的人拖出来。

有些人表现得莫名其妙,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始终回不过神来。有些人成功提前避开,留下了空屋给他们。有些人安静顺从,不仅表达了对皇帝的敬意还流露了合作之心。还有一些坚守费沙自由人的骄傲质问并反抗了他们,最后当然还是被暴力拉走。

不过鲁兹不管他们到底想怎么样,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给吉尔菲艾斯送去,并且等着看他们批量被枪毙。

地球教是不能被原谅的,而支持、庇护、甚至仍然为地球教所控制的自由行星同盟也一样。曾死在他们手上的人的血债和正常社会文明可能被吞噬的危险是不能被人道主义抹去。如果抹去,那就是对全体人类的侮辱。

最后他们找到的是一间位于偏僻小街上的小房子,然后在小房子的下方发现了一个简陋的暗室,并在里面找到了一具尸体。

它已经完全变形了,所以他们不太能看出它生前的具体样子,不过大致上应该是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它旁边放着一个浸透了血的公文包。当然血早就干了,里头装着满满的染了大片血迹的纸质文件和几个小小存储器。

他们把这个送去给了鲁兹。鲁兹大概看了一下,发现这纸质的内容似乎是某个人关于费沙自治领政府工作的日常笔记。他觉得……这似乎还是有点用的。

于是他叫来跟在身边的副官,让他把这些东西收好,到时候给技术和参谋方面的人集体看一下什么的。

就这样,他的既定目标已经都达成了。接下来他转接了缪拉的频道,想问问他的情况,但就在频道接通之前,他听到远处传来了几声清晰的轰隆声。

然后无线电频道就接不通了。

鲁兹拔腿跑出临时设的指挥营帐到了街上,结果看到城市上空有好几处黑烟升起。他开始不断换频道试图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电波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始终只有杂音。

这种时候干着急是没用的。

他用最快速度爬上小装甲车一路轰隆隆地冲去了市中心,万幸现在满街都是帝国军的士兵所以他还有法子打听,最后终于被他弄清了缪拉去了哪儿。可当他赶到那儿的时候,却发现那家银行竟然就在金融局的隔壁,现在已经在金融局里发生的巨大爆炸中连带着坍塌了。

他拉着缪拉的副官一再向他确认他的长官到底在哪儿,可数次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在银行里面”。

他呆了一会。

然后他转身不管不顾地冲到坍塌的建筑物脚下,开始徒手刨那些硕大的水泥块试图营救他的战友,最后被冲上来的下属们强行拖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鲁兹一个人指挥了全部地面行动。

很快通讯恢复了过来,他接到了吉尔菲艾斯和毕典菲尔德首战告捷的消息,但同时还确认了费沙领主府、同盟领事馆、航路管理局、临近电站、空港和好几处金融机构被炸的消息。

暂时保证他们的行动用电然后尽快恢复供电不算难。空港不是大规模受损可以修复,舰队现在也有临时地泊的能力。但金融局、领主府、领事馆、航路管理局……

鲁兹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

不过幸运的是,经过一场极其艰苦困难、极度考验心理承受极限的挖掘工程之后,他们把缪拉挖出来了。

不是变形残缺或者闷得发青紫涨的尸体,而是一个完好的活人。

他被冲击震晕了,一个倒下的柜子救了他一命,帮他挡住了按位置算本该砸烂他脑袋的横梁。他们把他拖了出来,硬是掰开他的胳膊把他紧紧护着的一个纸板箱子拿开把他弄到车上,带他去临时医院喊来医生检查他。

还好,结果是他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磕了一些皮外伤。医生不排除他醒了之后发现脑震荡的可能,但从爆炸幸存者的角度来说他的运气已经非常值得肯定。

等他醒了之后,他果然脑震荡了。

不过即使涌上来的强烈呕吐也无法阻止他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极度慌乱地抓着身边每一个人问他们那个箱子的下落,直到最后有人把它捧过来交还给他让他确定这玩意没有完蛋之后,他才抓着它倒了回去。

很快鲁兹赶了过来。缪拉伤得真的不重,但这伤却又确实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的行动和判断能力,所以看到鲁兹出现之后他就赶紧把箱子交给了他。

鲁兹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台家用款的小PC,牌子是费沙本地的,不过在帝国境内也能买到。

他打开了它。

“中级参谋。”缪拉这样对他说,从表情看他的头应该很疼。

“哪一个?”鲁兹问他。

“密码,中级参谋。”

鲁兹看了他一会才恍然大悟。于是他输了密码进入了主界面,发现这东西好像确实就是某个人日常在使用的私人物品,留在桌面上的文件、显示属性都充满了他的个人色彩。

接着,在一个文件夹里,他找到了大量的平面星空图和显示数据,全部没有加密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摊在那儿。还有几十个文件是打不开的,有理由相信都是需要大型显示器的立体星域图。

“这是……”鲁兹看着缪拉。

“是的。航路局里的就算还在也有很大可能是假的,但这些我敢保证没有问题。”

他还不知道航路局已经被炸了,资料可能已经无法获得。而鲁兹也已经想不起来和他解释这件事了,只是无法形容地感慨摇头:“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了不起的不是我,是我们的陛下和这个人。”

缪拉指了指鲁兹手中的电脑,露出了笑容。

 

 

同盟军的先头部队差不多全灭了。

有那么几十艘比较幸运的被吉尔菲艾斯放过了,接下来他们将会带着帝国军出现的消息和枪骑兵配置最高的侦察舰找到他们的主舰队。

稍微检查了一下战场,把极少数还能够救的瘫痪舰船上的同盟士兵弄过来,吉尔菲艾斯吩咐用热射线打碎了战场轨道上留下的大型残骸垃圾,然后带队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费沙做了补给。

这时鲁兹和缪拉已经基本控制了费沙,把场面全部接了下来。

当吉尔菲艾斯在降落前最后一次联系他们的时候,他们刚把费沙本地工商协会管事的人员弄到他们设在中央空港大楼的司令部,正微笑着要求他们明天早上准时开市,并通知他们如果有人敢哄抬物价的话那人就一定会死得非常难看。

随同舰队一同登陆的皇帝办公室直属的经济军官们也行动了起来,在他们的协助下明天费沙的股市会照常开盘。

航路图被直接发到了巴巴罗萨的主机,只要经过简单复核就会作为标准配置共享。

费沙地面上大致的交通和消息管制已经开始,宵禁的消息被通知了下去,电站也修得差不多了凌晨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供电。军队内部开始三令五申各种纪律,而第一批试图反抗袭击帝国军的人们也已经陈尸街头。

吉尔菲艾斯彻底放心了,事情真的不能更顺利,他的同事真的不能更可靠。

向仍然停留在费沙走廊外的一半兵力下令要求他们过来,吉尔菲艾斯和毕典菲尔德各自着陆,碰了头之后一起去了司令部,而等他们下车的时候缪拉就把第一批通过了审查的记者放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些记者不是为了新闻什么都能做的亡命徒就是真正的战地英雄。

他们完全不惧权威,死命抓着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向两个年轻人提问,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在获得了非常官方口吻的针对费沙普通市民的安全生活保证和几张照片、一段很短的影像之后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大楼内部。

不过这些也够了。

他们迅速地把这些发了出去,很快就成为了现在全世界的焦点,同时也在无意中做了一回帝国的推手——吉尔菲艾斯和毕典菲尔德的相貌风度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

当时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想到要去修饰自己博好感。可在看到这两个年轻人最真实的样子之后,欣赏向往的眼神和崇拜的狂潮还是向他们袭来,而且还神奇地同时包括了帝国、费沙甚至同盟3方。

其中最吃亏的莫过于同盟,实际上按常理他们完全应该把所有关于这两个人的照片和影像全部禁掉,但问题是这些玩意已经传播开来了,如果他们再扭头去禁那很快就会上升到要侵犯正常新闻传播、搞恐怖统治了。所以他们只能看着这两个敌方将领在各种地方刷屏。

当然也有非常多的人——尤其是费沙人——在看到他们之后仍然极度厌恶他们。但当一个人明确意识到对面的并非妖魔鬼怪或者钢铁机器,而是很正常很优秀甚至亲切和气的年轻人之后,那即使明知道他们杀人如麻,他也会潜意识地更容易接受对方。

而按这个逻辑走下去,皇帝本人无疑也是一件非常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可能会在之后的战斗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不过暂时的,这件武器还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而是和全世界上不少人一样,暂时沉迷了费沙传来的关于“那两个帝国指挥官”的视频一会。

他点了重复播放键,一声不吭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开始用这段视频给自己洗脑。

看着画面中的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突然有些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和他分开,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允许自己和他分开。乃至有那么一会,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疯到有本事马上下令把他从费沙召回来了。

不过还好,最终他还是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接着他就这么沉默地盯着他的影像,一动不动地在椅子上坐了差不多20分钟。

吉尔菲艾斯重回他身边不过几个月而已。

但就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内,皇帝却仿佛经历了一场重生、从一个附带漫长折磨的噩梦中醒了过来,结果发现世界已经被荡涤一新,自己被拯救于水火,一切海阔天空。

曾经,这个人是他的玩伴、朋友、兄弟和知己,之后变成了最忠诚的助力和无可置疑的坚实后盾,然后又成了他终生的愧疚和遗憾,一道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以上角色中的任何一个了。

他执着坚定地前进着,渐渐脱去了以往自己对他的所有陈腐定位。他无所畏惧、无可比拟、光辉灿烂、让其他一切黯然失色。他仍然是那个“英俊的红头发高个”,但却又被命运叠加上了一层极具象征意义的奇妙色彩。

对皇帝来说,他就是爱情本身。

以往莱因哈特对这类概念几乎毫无感触,但现在他完全俯首称臣。如今他只希望能尽快见到他、触摸他、与他交谈、感受他给予自己的一切,再度体会这种上天奇迹般赐予他的、令他无比震撼的精神力量。

而且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关掉视频,莱因哈特按响了桌上的小铃,然后对进来领命的侍从说:“去把殿下请来,就说朕有事和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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