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15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84

维克多陪勇利回了一次长谷津,两人呆了3天。

其实日锦期间勇利自己有抽出时间回去过,不过维克多还是坚持这次也要过去。

这是没有训练、没有比赛、没有绝大多数外界干扰却有家人陪伴的3天,乃至他们第一次在正儿八经的合法婚姻关系下享有这么松散平静的生活。

但实际上两人的状态并没有怎么放松。尤其是勇利。其实他在心理上非常喜欢这样的生活——和维克多像普通人一样一起为生计忙碌,帮家里经营生意、招呼客人,勤勤恳恳平平淡淡,闲暇时放松一下看看电视聊聊天拉着手去海边散散步什么。但是随着四大洲远去的确定感越来越强,他开始被迫注意到一件事情:世锦赛要来了。

乃至一开始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会有种情不自禁产生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扶着的感觉。而现在多想了几次之后他已经能够冷静地站稳了思考自己对于这场比赛的态度了:涅特、NO、拒绝面对、不行、红灯……

他其实能意识到自己压力的来源,于便是试着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但是没用。

说句老实话吧,要是他真有本事能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那一年前他也不至于那么惨。

然后他厚着脸皮摆出哀求对方带自己私奔一样的架势去找维克多撒娇,涨红脸叽里咕噜嘟嘟囔囔地对他说些“和我一直待在这儿吧”、“我们再也不管其他事情了好吗”之类的话。

对方露出慈爱的微笑并给他量了体温,确定没有感染禽流感之后就利落地把他打包带回了圣彼得堡。

 

85

但圣彼得堡情况也不是很妙。

一方面雅科夫对他们要求更加严格,生怕世锦赛之前这群不知轻重的孩子出什么状况。另一方面尤拉奇卡仍然没有在精神上完全恢复元气。

其实他已经尽量表现得正常了,但是熟悉的人还是能够注意到他的改变:他变安静了一些,言行举止不再像以前那么粗鲁倨傲,对周围的人也多了一些礼貌。乃至他开始尽可能多地向雅科夫、莉莉娅请求指导。他上芭蕾课的时间开始变长,而在冰场练习的时间则变得更长——他的运动量甚至开始超过勇利。

就这还只是大家能看到的量,天知道他背后有没有继续练。

雅科夫骂了他好几次,但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维克多因为尤拉奇卡的举动而越来越频繁地露出“我受不了了如果我不能阻止他那我就要晕倒了”的表情。

米拉原本稍微还能有点办法——她一直就是尤拉奇卡最信赖的姐姐。但可惜的是,这种时候她大胆果断、万事都不真在乎的性格反而成了他们顺畅沟通的障碍——一个无所畏惧的人绝对不可能成功劝解一个忧虑重重、满心负担的人。而且欧锦赛时米拉刚把老对手从冠军位置上拽下来整个人还沉浸在“我终于出息了”的昂扬狂喜之中,尤拉奇卡的感觉她无法感同身受。

乌云逐渐聚集在了体育中心的上方。

 

86

那天,伪装的和平终于被撕裂了。

在尤拉奇卡断断续续连着练了好几个四周之后,维克多极度暴力地拖着他的胳膊把他拎到护栏入口边,然后狠狠地扔到了冰场外面。

“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理由,我不会再容忍你的行为!无论你多么想要过上浑身关节报废身高永远到不了170的人生我都不会成全你!你这个该死的、无知的东西!”他咬着牙,杀气腾腾地对被扔到地上还反应不过来、一脸呆滞的尤拉奇卡这样说。

勇利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而根据其他人的表情来看,他们应该也没见过。

怕情况进一步恶化勇利和其他人——场边的雅科夫也是——想过去把他们两个隔开,但是在他们刚抬起脚的时候事情就来不及了。勇利听到尤拉奇卡用已经完全变调的声音突然吼了一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接着就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拳头朝维克多扑了过去。

维克多抓住了尤拉奇卡的手腕但还是被撞倒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完全没有任何要求和平的倾向——乃至他现在火气比尤拉奇卡还大。他暴躁至极地向对方吼了回去:“你敢说这和我没有关系!!”同时翻过身来试图把他彻底按住,然后攻击方就这样瞬间转换成了要逃跑的角色——尤拉奇卡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两人扭成一团,直到——他狠狠咬了维克多一口。

维克多叫了一声并本能地松了手,趁着这机会尤拉奇卡像兔子似的猛然从地上弹了起来,不顾一切地跑到了场地外面,冲出大门。

他脚下踩的还是冰刀,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87

大概半小时之后,勇利在所有参与了搜寻的人当中拔得头筹,找到了藏在食堂厨房后门边上的尤拉奇卡。

他坐在一个倒扣的板条箱子上,背靠着肮脏的墙壁,冰鞋脱下摆在一边,穿着白色袜子的、还不太大的脚静静搁在油腻发黑的水泥地面上。

一时间勇利都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惊动他,因为他现在看上去明显大哭过一场——这种眼眶红肿头发凌乱神情虚弱仿佛脱力的脸勇利真是再熟悉不过了,而此种状态下的人是最容易发生二次逃跑的。

还是喊其他人来吧,否则要是再跑掉就麻烦了。勇利这样想着然后蹑手蹑脚地想要回去喊人,但是刚转过身就听见尤拉奇卡的声音传了过来:“猪排饭。”

…………

勇利没有办法,只好乖乖转身从藏身的墙角走了出去。他望着尤拉奇卡露出尴尬讨好的笑容,一边慢慢走过去一边全身蓄势待发:要是他有胆子再跑就直接打赢他然后把他扛回去。

但意外的是,这次尤拉奇卡的表现却异乎寻常的温和,乃至在沉默了一会之后,他甚至对靠近过来的勇利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让勇利稍微有点底了。

他走到尤拉奇卡面前,但是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楞了几秒之后,他蹲了下来尝试去握对方的手。尤拉奇卡也没有拒绝,顺从地接下了他的手。

“别生维克多的气。”考虑了一会之后勇利这样说道,“他想和你道歉……所以我们回去吧?米拉也在找你。当然要是你想再休息一下也没事。”

听了勇利的话后,尤拉奇卡稍微沉默了一下,问:“……为什么是他对我道歉?”

这句话勇利真的回答不出来了。

不过尤拉奇卡并没有让他尴尬很久,他接着问:“他还生气吗?”

“啊?维克多吗?当然不会!他很后悔对你说了那样的话,只有你不怪他他才能安心……”

这句话成功让尤拉奇卡的情绪有了起伏。他慢慢地埋下头弓起背,肩膀都有点耸起来了,和勇利握在一起的手也抓紧了很多,乃至勇利认为他应该马上就会哭出来——但是最后仍然没有。

他硬是把眼泪压了回去。

过了那么几分钟,尤拉奇卡似乎稳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再次缓慢地开口:“你们大概觉得我还只是个小孩子吧?但其实我什么都明白。我本来应该能自己搞定才对的。我会和他道歉的——还有你,猪排饭。”

“咦?我?我完全没事啊……”勇利觉得很意外,但是尤拉奇卡继续说了下去:“我也让你担心了。而且……很抱歉让你看到我这副丢脸的样子。”

“不、不会的……你不要这样想……”

苦笑着摇了摇头,尤拉奇卡打断了他的话:“我从来都是不会认输的。可这次我只能承认,猪排饭你比我坚强。”

勇利无法反驳什么,也无法辩解什么。

接着,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就是在这样不恰当也不科学的条件下,勇利和尤拉奇卡一起在这个肮脏的后门边上聊了起来。他们谈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互相开些玩笑。说真的,虽然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但这次却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真正的双方都毫无芥蒂的平静交流。

然后勇利把尤拉奇卡背了回去。尤拉奇卡当然是不愿意这样做的,但是勇利也不能让他在这么低的温度下只穿着袜子踩地面走回去。

事后雅科夫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他的态度就是当做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维克多则找了尤拉奇卡道歉,但是他无论如何不肯接受。

我脾气不好,可我还知道对错——对此他是这样解释的。

 

88

午休的时候,维克多看到米拉穿着冰鞋站在冰面上,摆着一个类似提刀燕式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那儿。

“她这是在干什么?另外她是怎么站稳的?”维克多和勇利提了这个事情。

勇利向他仔细确认了那个动作,然后表示——

“这不是燕式。”

“咦?”

“这是瑜伽动作……米拉应该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89

两天之后,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降临了圣彼得堡。

奥塔别克·阿尔京来了。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目的、招呼都不打地来了。并且第一时间他用带来的大量哈萨克斯坦纪念币、塔什干瓜蜜饯、牛肉干、燕麦糖、罐装奶油、香水活埋了滑冰队的每一个人。

米拉毫无惊诧、极其冷静地接待了他,然后把他甩给了尤拉奇卡。

这次奥塔别克的逗留非常短暂,大概7个小时后他就离开了。但是这7小时还是发挥了一定作用——尤拉奇卡精神振奋了一些,看上去似乎也更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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