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16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90

早上,维克多醒了。

不过不是整个醒的。他的大脑先恢复了微弱的活动能力,身体还在沉睡。

不过这么点活动能力也很够了。虽然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但在这柔软的被子下方,他的精神和感知能力就好像刚被点燃的火苗一样,缓慢地增长、明亮了起来,肌体也随之平稳和谐地启动——他开始能够感觉到楼外远处传来的车辆和人类活动的声音、风声、偶尔的鸟类拍翅或者鸣叫的声音,楼上楼下邻居们轻微活动的声音,乃至暖气管的响声、室内空气微微流动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关节变得有力、胸腔舒张开来,呼吸慢慢变重,心跳也逐渐快了起来,和缓地恢复到接近白天活动水平的节奏。

他差不多快要真的醒过来了。

而就是这时,他感到身侧传来了动静。

……是马卡钦来要早饭了吗?

不,不对,马卡钦可不会这么文雅。它的风格一向就是通通通地跑过来跳上床,地动山摇地蹦几步,然后直挺挺地照准自己的肚子坐下来。

那当然只能是勇利了。他比自己更早醒了。

想到这个名字维克多就本能地想睁开眼睛爬起来。不过当他感觉到对方把手伸了过来,很轻地覆盖在自己摊在一边的手掌上的时候,他就决定还是继续躺着吧。

维克多感到勇利握着自己的手静静地呆了一会,然后松开。接着他似乎是用手支撑着自己抬起了上半身,并小心地挪了两下,整个人非常近地靠到了维克多的身边。

可能是担心吵醒对方吧,接着勇利的动静消失了那么几秒。过了一会,他大概能确定房间里包括维克多在内的一切都没问题了,于是就再度行动了起来:他非常谨慎地凑了过来。维克多可以清楚感觉到他温暖的身体慢慢地笼罩到了自己正上方,以及那种刻意压抑过的呼吸若有若无扫到脸上的感觉。

就算闭着眼睛,维克多也知道他正在看着自己。

所以……这是要干什么?被他这么盯着看了大概半分钟之后,维克多都开始怀疑勇利是不是要写观察日记之类的东西了。不过就在他差不多要忍不住睁开眼睛鼓励他“不管是要吻我还是要杀我都快动手吧”的时候,勇利终于再次有了行动——他用一种非常轻柔的方式俯下了身来,几乎没有声息地覆盖在了他的身上——不是压着而是覆盖,因为虽然维克多能若有若无地感觉到他的胸膛、脸颊和头发,但是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分量。他正在用一种几乎不碰触维克多、自己负担所有重量的方式拥抱他。

维克多稍微思考了一会,然后便非常果断地抬手抱紧他翻过身去把他斜着压在了自己和被子的下面。勇利被这突发状况吓得浑身一颤几乎一跃而起,不过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这只是维克多醒了,于是便放松身体和顺地躺了下去。

其实维克多觉得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切实表达一下热情和忠诚,身体力行对对方做些什么才符合情理。但是他突然又觉得有点困了。

大概15分钟后,他才终于在被勇利怨念地用门牙啃下巴的触感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91

9点半的时候,波波维奇先生披着极夜的星光、带着尤拉奇卡到达了楼下。勇利在电话里叫他们上来一起吃早饭,波波实话实话地表示不必了我们已经吃过点了在车上等你们哦,但是马上维克多用超高的肺活量直接从客厅落地窗里喊了下去:“有果酱、红茶、松饼和我家传的煎蛋!”

于是他们就上来了。

早饭大概吃了半个小时。维克多的松饼和煎蛋在体育中心很出名,波波一如既往赞不绝口,而尤拉奇卡专心致志地吃了一大盘——对于人生他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为了不落到维克多所形容过的那步田地他减轻了运动量,努力地多吃东西。要知道运动员如果胖了要减下来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失去了人生唯一一次大幅度增长骨骼和肌肉的机会那就完蛋了。

在他默默嚼餐后水果的时候,其他三个人开始打赌他到底能长多高。

等吃完了,这四个人慢条斯理地收拾了现场,带上马卡钦、行李箱和装在饭盒里夹着红肠片的牛角包,款款下楼。

大概2个小时后,他们顺利到达了普尔科夫机场。波波帮他们把行李搬下车,并带着马卡钦和他们说再见——接下去几天马卡钦将由他来照顾。

候机过程很顺利,虽然下了点小雪但是俄航总是能起飞的。

“现在阿拉木图的天气没有俄罗斯那边那么冷。”维克多这么对剩下两人说,“反正这次大运会我们只看花滑部分,多出来的时间我带你们去吃烤羊腿看天山。”

 

92

其实雅科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世锦赛当前的情况下准这三个家伙的假,把他们放到哈萨克斯坦去。

备战有多重要就不说了,哪怕发散思维设想一下,万一他们遇上极限几率出个空难恐袭什么的那俄罗斯花滑男单绝对会断档——连带日本也要遭受打击。

可他还是放了。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的心性越来越软弱,可能这就是人老了的副作用。

等再过些时候,就把维恰提到副教练的位置,慢慢培养起来,到最后就把一切都交给他吧——有时候悲观情绪上来了,雅科夫也会冒出这种类似遗嘱的想法。

但是……天知道维克多还会在冰场上蹦跶多久。看现在这副样子短时间内他是绝对不会下来了。

所以雅科夫还是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管好这帮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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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抵达阿拉木图之后天色已晚。

维克多把带来的牛角包分给勇利和尤拉奇卡让他们先吃,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拦了辆出租车——现在大运会期间游客暴增,出租车供不应求。

司机是个快50岁的叔叔,很健谈,不管哈语俄语英语都说得非常溜。三个人通过这位叔叔简单了解了一下阿拉木图现在的行情。

差不多9点的时候他们顺利到达了订好的酒店。入住之后勇利真的非常希望直接洗漱休息,但他还是再度做了出行打算:除了就着自己的手咬过的那两口牛角包之外,维克多从飞机餐之后就没有再吃过东西。

于是他们放好行李洗了把脸就再启程了——哈萨克斯坦通用俄语,所以对维克多、尤拉奇卡来说这是个没有语言障碍的世界。他们强行跟着路标和地图就顺利把勇利带到了市中心的共和国广场上,然后纯粹根据直觉选了一家饭店走了进去。

事实证明他们没选错。

店里的奶茶、苹果酱和别什巴尔马克都是一级棒的,面点也做得非常好,台上有歌舞表演气氛热烈舒畅,服务员态度都很热情,乐于和客人问候攀谈。

最有趣的是,维克多他们这种明显不太寻常的组合引起了服务员们的注意——维克多和尤拉奇卡一看就是纯种的俄罗斯人,而且气质相貌身材都实在太棒,不得不引来侧目。勇利总体水平也相当出众,同时他身上那种斯文柔顺的感觉和中亚东方人的外放气质是完全不符的。另外他们还很神奇地使用三种完全不同的语言混合交流(俄英日)。

最后给他们上酸奶的小妹子终于忍不住和他们套起了近乎,想要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维克多潇洒地笑了笑,回答她:“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儿子。”

小妹子如遭雷击,强行夸赞了一句“啊那您看上去真是太年轻了……”后不得不满脸问号地走开。

勇利已经因为维克多的话完全呆滞,尤拉奇卡差点把剩下的马肉面扣到维克多头上。


94

把加了果脯和果酱、味道超级酸的酸奶也喝下去之后,维克多彻底吃饱了。

他懒洋洋地靠在卡座里,一脸血糖升高带来的舒适迷醉——不过他还没有彻底迷醉,因为接下去他就提醒尤拉奇卡去和奥塔别克打招呼,要他告诉他他们来了阿拉木图。

尤拉奇卡先是顺着他的思路掏出了手机,但是犹豫一下之后他就马上否定了这种做法:“不行……现在太晚了。他明天还有比赛。”

“那么……我敢说明天上午你也不会联系他,因为他下午还有比赛。”维克多眯起眼睛,习惯性地用手支着脸。

尤拉奇卡没有回话,可见维克多猜的很准。

“那你打算怎么办?呆在观众席上,给他举横幅加油,热泪盈眶地看他上台领奖,然后默默回酒店打包行李上飞机?”

“你、我警告你不要像老妈子一样教训我!”

“我可不是什么老妈子,我是你充满人生经验的前辈……”说着,维克多伸手过去揽勇利的肩膀试图吻他,乃至整个人也都靠了过去。但是下一秒钟维克多就被猛然推开了。

他稳住身体,震惊而委屈地看着勇利,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但是勇利比他更有情绪。事实上他的脸已经完全涨红了表情也非常尴尬:“你都忘记自己刚才说过什么了吗?”他压低声音指责他。

“我说了什……”这时维克多想起来了。

他情不自禁扭头查看四周,然后果然在周围客人和服务人员脸上找到了残留的、压都压不下去的“天哪快看这个禽兽,他竟然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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