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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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带着一大箱苹果酱返回了圣彼得堡。

上次奥塔别克来的时候没有带果酱,毕竟他只有一个人的力量。而维克多、勇利、尤拉奇卡可是3个人,一箱的话还是可以克服的。

这果酱口味很好,而且比俄罗斯当地产的淡了很多,对于根本吃不下甜到失去人性的俄产甜点的勇利来说,是一样稍微好接受点的吃食。

“尤里可以吃,胜生你可以稍微吃些。”隔天在体育中心里,雅科夫接到他们献上的伴手礼之后直接给了指示,“维恰你是问题最严重的。虽然你状态很好但是30岁的男人没资格和孩子似的吃甜品,就偶尔尝尝吧。胜生你要看好他。”

维克多不愿接受现实似的、委屈无比地扭过头去。

勇利忠诚地执行了雅科夫的命令。平时维克多只得泪汪汪地干看着那些他费了大力气才弄回圣彼得堡的果酱罐子,只有喝红茶的时候才能偶尔加上一小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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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就是世锦赛了,体育中心的训练变得越发严格——除了维克多和尤拉奇卡。

对于维克多而言如今最重要的任务不过是保持状态而已。现在他就好像是一个奇怪的实验品,甚至雅科夫都已经对他产生了这样的疑问:这怪物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尤拉奇卡则是发育期特权。雅科夫无论如何不敢过于勉强他——哪怕尤拉奇卡自己很想勉强自己也不行——生怕对他的一生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害。

而米拉、勇利、波波的话……雅科夫就差没有掏出鞭子来抽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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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奇卡向维克多要了个展示奖牌用的胸像模特。

据维克多所知,尤拉奇卡以前得过的奖牌都是放在盒子里塞到柜子深处的。出于一种少年人特有的羞涩,他虽然迷恋胜利但却并不喜欢炫耀这些东西。

所以他打算用这个胸像挂的是什么……真的很明显了。

维克多完全理解。

实际上他自己以前得过奖牌也不过是堆在抽屉里罢了。直到勇利过来,他才弄了个像样的展示柜把这些荣誉全部挂了起来。

但不知道是格局布置的原因还是纯粹颜色对比的关系,这整个柜子里最显眼的反而是一块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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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天的上午,维克多出去采购了。勇利因为赖床错过了出发时间,所以现在正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玩自己的电脑。

玩了一会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些其他的东西——他把藏在硬盘最深处的那些自己以前的表演视频挖了出来,并且一个一个仔细地看了过来,结果差点就没扛住打击晕过去。

这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现在可以向万能的神许一个愿望,那勇利可能真的会放弃比如荣誉财富、青春美貌、令维克多永远迷恋自己之类更实际的选项,转而选择让神为他消灭自己所留下的一切黑历史。

就这么独自尴尬了一会,勇利活活被自己得尴尬渴了。他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结果却在返回座位上的时候被摆在衣柜旁的大穿衣镜勾住了神思。

他放下杯子,把盖着镜子的布罩摘了下来,然后望着镜中的自己沉思了一下:应该是刚看过自己过去视频的关系,他发现镜中的自己看上去似乎有那么点不一样。

这可能是近一年以来他首次明确意识到这个问题。

观察了自己几分钟之后,勇利跑到隔壁客房去把自己特意从日本带过来的旧演出服翻了出来。虽然基本已经没什么用了,但它们还是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收在箱子里,保存得十分妥当。勇利把它们全部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按照时间顺序在自己面前排成一列。

然后,像维克多似的摸着下巴,看着它们思考了一小会之后,勇利拿起了所有衣服中年纪最大的那身——这应该是3年多前的表演服了,那个时候他才20出头,虽然身高应该差不多,但身材气质和现在肯定有差距。

结果,果然。

再次穿上这身表演服之后,就算勇利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看上去的样子已经和印象中的完全不同。同时这衣服在穿着感受上也有很大变化——勇利觉得裤子似乎稍微短了一点点,腰带变松了,而衣服的肩宽和胸围却已经不够。

在脑中幻想出音乐,回忆着当年所用节目的动作,他在镜子前的空地上默默跳了几拍。

当然在冰上和在平地上表演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现在一身演出服赤着脚呢——但哪怕就是这么干巴巴地呈现一下,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在艺术上的进步和气质上的巨大变化。

于是他把身上这一套行头卸了下来,仔细叠好放在一边,又挑了一套换上。结局仍然差不多。当然或许这身比前一身好点,因为它们是两年前而不是三年前的衣服,但实际上视觉的差距依然大到就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人穿同一件衣服一样。

这种有些古怪又有些神奇的体验促使勇利继续试了下去。

不过换演出服一向不是就轻松的活,为了效果这些衣服通常都非常紧,所以即使面料弹性超高也不是那么好穿着,那些东一串西一串的暗扣拉链什么的就更别提,以选手的柔韧度都不一定能完全自己扣好。

终于勇利遇上了麻烦。

那衣服后颈的开口延伸地太下面了——同时也可以说是很巧妙地并不那么够下面。最后两个暗扣勇利无论是正手还是反手都无法完全扣上,为了避免拉伤胳膊他最终放弃了扣好它们的打算——而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了响声。维克多回来了。他在叫自己。

不过勇利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看着房门。

过了一会维克多带着一脸奇怪的表情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外套围巾仍然在身上,手里提着装满东西的超市塑料袋。

他看见勇利的样子之后愣了一愣,然后把目光落到了地上的行李箱和一字排开的表演服们身上。

行李箱让他警惕了一下,但是演出服又马上让他镇定了下来——谁特么会带着演出服离家出走——接着他就有点明白过来勇利在做什么了。

他把手里的塑料袋搁在门边,走过来抱住勇利给了他个吻,然后把他转过身去替他扣上那两个扣子。接着他回去把塑料袋拎起来,一边扯着自己的围巾,走出了房间。

很快外面传来他把东西从塑料袋里掏出来整理归类,冰箱开合的声音。

勇利又自顾自地思考了一会,接着再次被猝不及防地扳过身去塞了一大口热乎乎的夹着金枪鱼和杂菜丝的烤列巴片。这时维克多已经脱掉了大衣围巾单穿着毛衣,手里拿着用纸包着的大块的列巴——是的就是刚才塞给勇利的那个,虽然已经10点了但他们其实还没吃早饭——他饶有兴趣地在床边坐下来,双眼闪闪的看着勇利。

接下去就变得很好玩了。

那个列巴被他们你一口我一口断断续续地消灭掉了,维克多不断地帮勇利换衣服,欣赏勇利不尴不尬的临时表演,并且挑剔他的动作对他做出要求,而勇利则审视镜中的自己,判断着时光在自己身上磨砺出的痕迹。

现在仔细看来,这种变化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乃至从服装效果的差异上勇利还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种变化似乎大部分是在最近的一年多时间内发生的。

那就是说……

勇利打开衣柜把eros的演出服取了出来。他大概有几个月没有穿过这衣服了。看到它维克多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而等把这衣服换上去,勇利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换到现在为止,似乎只有穿着这身eros的样子是基本符合自己脑海中所留印象的——但其实也并不是完全100%的符合了。现在他的仪态看上去更优雅,神情仍然可以非常挑逗但是魅力已经收发由心,对于细节动作的控制也越来越娴熟完美。事实上,即使现在,他的气质、神情、仪态也仍在不断地变化提升。这对一个已经24岁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

而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什么,这时在场的两个人都很清楚。

勇利看着镜子,做了几个动作。维克多没有再开口指导他。他站起来,向勇利靠了过来,直到最后差不多自己的胸膛贴在了他背上才停下脚步。

“赞美你……”他凑过来喃喃地在他耳边这样说着,很温柔地亲吻他的脖子。勇利能感觉到他把鼻子靠在自己脸颊和耳朵交界处吸气的动作。

勇利没有转身,而是抬起手往后伸,抚摸维克多的头发和后颈。

“有时候想想,如果我没有遇到维克多,现在可能早就已经退役,在家里帮忙经营旅馆吧?恩……或许会出去工作,当个兴趣班教练什么的。虽然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维克多感到他搭在自己头上的手指有些收紧,“真的谢谢你,维克多。如果没有你,我绝对不可能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

“哦,关于这个……事实上我认为,不。”维克多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同时他把手按到了勇利的腰上,右手很娴熟地打开他衣服侧边的暗扣,开得足够大之后就很不客气地把手伸了进去,从下往上抚摸他的胸腹。

“你是有才华的。这点谁都没法否认。而且你虽然看上去很柔顺,但其实却又意外地顽强……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也一定会自己爬起来。”维克多手上稍微用了一点力,用一种类似“抓”的动作在勇利胸前流连,“到时候,你还是会成为‘你’,只不过不一定是现在这个走向而已。”

到这里勇利其实已经被他搞得有点喘气了,不过他没有停下对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走的这条路……”

维克多笑了。

他把手从勇利衣服里抽了出来,勇利转过身给了他个拥抱。过了一会勇利红着脸抬起头来,稍微踮脚把额头和维克多的额头碰在一起,有些挑逗地问他:“需要吗?”

“对你我永远随时都有需要。”维克多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才早饭吃得太晚了,我们先玩一会,等下1点左右出去吃吧。对了我买了牛肉,晚上吃炖汤——还有饺子。我做得可好了。”

说着,他帮勇利解开剩下扣子,并把表演服的裤子从他身上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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