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 34

 这次200小节超大段奥尤,雷的千万千万注意闪避被炸上天我不负责,你们看我都有脸打奥尤tag了!


199

维克多盘着腿坐在床上,勇利的电脑的正架在他的膝盖上。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他和勇利的粉丝站、版块全部翻了一遍——很幸运,暂时能看到的发言都很正面,整体气氛也很和谐,没人妄图掀起混战。

这回运气还不错。维克多这样想着。

不过看着看着,他却被粉丝ps过的、各种甜得黏糊糊的他们两的合影之类的图吸引住了。

哇哦……女孩子的审美是这样的吗?看了一会之后,他歪着头感叹了起来,但接着就被洗完澡跑过来、坐到他背后把脸颊贴到他肩上的勇利抱住了。

“维克多在看什么?”他轻快地问道,身上因为刚沐浴过而散发着异乎寻常的热气,皮肤也蒸得发红。

结果刚问完这句话他就看见了屏幕上的东西——那些闪亮的眼睛和奇怪的高光使他楞了一会,并在过一会之后惊讶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

啪的一声,维克多利落地合上了电脑,转过身来扑到勇利身上抱住他挠他痒痒:“你觉得这是什么?你说你觉得这是什么?”

两人滚成一团放声大笑。

很快,勇利身上仅存的那点小衣服全部被维克多扯下来扔下了床。这让勇利有点慌乱地蜷起了身子——他用手肘去推维克多,像教训马卡钦似的对他说:“嘘、别闹,别闹,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我什么都没有做啊?”维克多抬起头来,兴高采烈地看着他。

他看上去确实很正常。

勇利观察了他一会,发现是自己多想了——这个认识让他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转过身去趴到床上让自己正面朝下好感觉自在一些,但接着就感到维克多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勇利无奈地回过头,红着脸警惕地盯着维克多。

而维克多仍然保持着天真快乐的神情,看上去一点邪念都没有,乃至他还凑上来高高兴兴地在勇利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觉得你很快乐。”他这样说道。

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可放在现在说却显得有点奇怪。

“恩?”勇利回忆了一下最近几天两个人的行程和遭遇,完全想不到有什么能让自己生气沮丧或者心情不佳的地方,“当然啊……为什么会不快乐?”他有些诧异地询问维克多。

但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维克多只是露出笑容,伸手把他翻过来抱住,兴致勃勃地问他赛季结束之后想去哪儿玩。



200

尤拉奇卡正坐在餐厅一侧用深红天鹅绒帘子隔开的小包厢里。

他面前是铺着雪白刺绣桌布的雕花胡桃木圆桌,打蜡打得闪亮、刻成兽足状的粗壮桌脚稳稳地立在地上。同样款式的椅子正摆在他的屁股底下。

除了餐点之外,桌上还放着鲜花和曲线典雅的镀金5头烛台,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正在散发昏暗美丽的光芒,照得摆开的水晶酒具和银器熠熠生辉。

周围很安静,甚至外面客人的交谈声都没有传进来,只有奥塔别克正坐在桌子对面。这里的环境安全而私密。可尤拉奇卡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新奇的别扭——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正式约会吗?

他能够接受自己和奥塔别克约会,对此他已经给自己做过太多的心理铺垫。同时他也很庆幸自己机智地跑回去换了西服才跟对方上的出租车。但是这样的阵势……还是太夸张、太隆重了。

不过或许表达看重就是这样的?尤拉奇卡试着要自己去理解奥塔别克的想法。而奥塔别克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他,他自己也没想到托人订位之后会得到这么一个完全足够用来求婚的位置。他的目的真的仅仅只是赫尔辛基当地有名法国菜而已。

乃至这个失误迫使他一路仔细观察着尤拉奇卡的情绪,如果这位未成年人表现出窘迫、不自在或者任何程度的厌恶,那他就马上带他换地方——要知道,对青春期少年来说,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但神奇的是,除了一开始的意外表情之外,尤拉奇卡再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从坐下到现在,他始终保持着冷静良好的态度,并尝试着用一种符合现场气氛、成熟坦然的方式与奥塔别克交流。

这让奥塔别克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因为未成年的身份或者3岁的年龄差距而坚持把尤拉奇卡看做半大孩子会是很愚蠢的一件事。

气氛真的很好。

就着开胃菜,他们两个谈了很多——这样面对面、完全无干扰的交谈机会对他们两个来说是很难得的。他们从家里聊到训练,在从训练聊到日常生活,他们毫不避讳地向对方说起自己未来的打算,嬉笑着讲些关于其他人的事情,互相倾诉一些绝对不可能告诉任何其他人的秘密。他们喝的不过是水,但却感觉真的快要喝醉了。

气氛真的太好了。

等到上主菜的时候,奥塔别克终于还是叫侍者上了瓶店里能找到的最低度数的香槟。

芬兰也是未成年禁酒的国家,所以哪怕尤拉奇卡早就有了面不改色闷一瓶的本事,在公开场合他也只能屏息静气地偷偷喝——侍者离开后,奥塔别克直接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了他。尤拉奇卡接过酒杯,好奇地晃了晃里面泛着气泡的美丽桃红色液体,然后轻松畅快地喝了一大口。

“味道不错。不过这根本就是甜饮料。”放下杯子,尤拉奇卡轻蔑的做出评价。

反正第二天不是比赛日,这酒度数也不高,奥塔别克就干脆放任了他——他又再要了两瓶这种香槟。在他们两个的共同努力下,1小时后这3瓶酒就见底了。熏熏然的氛围中,尤拉奇卡端着最后一杯酒放在眼前,透过玻璃和美酒折射的光彩观察着奥塔别克。他远没有醉,甚至连脸都没红,但酒精总归还是会起那么一点点作用。

“你喜欢我。”突然,他这么说了一句。

奥塔别克稍微顿了一下,但接着就放下了手里的刀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这种事情没有为什么。”奥塔别克严肃地看着他。

这个回答让尤拉奇卡觉得有些敷衍。他不满地撇嘴:“喂,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东西。别把我当小姑娘哄。”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如果你真的一定想要一个清楚明白、可以当做理由的解释的话……”奥塔别克挺起背在椅子上坐直,很坦率地直视着他,“我总是会注意到你。”

“注意到我?我本来就很引人注目。”

“不。不是你说的那种因为相貌或者举止而去注意的注意。”

“那是哪种?”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只要你在场,那无论现场多热闹、你有多安静,我第一个真正注意到的都肯定是你。”

“什么?”尤拉奇卡有些没听懂。

奥塔别克说了下去:“不管旁边有多少孩子,金发银发黑发、黄色白色褐色,多漂亮多耀眼,我第一眼看到的总会是你。青少年组的人并不多,我却只能记住你一个人的编舞和成绩。如果我们在什么地方遇上了,我也总是能发现你。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你身上做了个我一定会看见的记号。”

“……所以就……?”

奥塔别克点了点头:“我没有办法。”

“那……你是什么时候真的喜欢上我的?不要告诉我是在以前的夏令营里。”尤拉奇卡挑起眉毛。

很奇怪的,奥塔别克因为这个问题而沉默了。尤拉奇卡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乃至他的表情说明他很可能并不想让对面的人知道答案。

这种态度无疑会惹毛尤拉奇卡。

在烛光的照耀下,金发少年放下杯子站了起来。他一手轻轻敲着桌面,脸上带着有些威胁的表情,慢悠悠地向奥塔别克靠了过去。

“告诉我。什么时候。”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奥塔别克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动摇的表情,但很快他还是稳定了下来:“……索契。”

“啊、哈!”尤拉奇卡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地变得凶猛起来,“索契!一年前!!那么请问在巴塞罗那提出和我做朋友的人是谁?!”

“我一生都会是你最忠实的朋友……”“你的招数未免老掉牙了,你这个骗子!”“我真的没有想……”

尤拉奇卡并没有让他把这句话说完。

他杀气腾腾地扑了上来。

有那么一瞬间奥塔别克以为一切都完蛋了,于是只好安静等着要落到自己脸上的拳头。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尤拉奇卡的动作却完全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是扑了上来,但却并没有用力量冲撞奥塔别克。他用手掌盖住他的眼睛强迫他抬起了头来,一条腿曲起来跨到他身上,胫骨向下借着整个人的重量压住了他的大腿。

奥塔别克再次尝到了那种桃红香槟的味道。乃至等尤拉奇卡放开他的时候,他的嘴唇也已经被咬破了。

“我承认我也喜欢你。你这个倒霉的骗子。”他气势汹汹地在他耳边嘶嘶叫着,然后从他身上下来甩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

奥塔别克想拉住他但是没成功。他有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跟了出去,手忙脚乱付了账取了自己的外套,而这时尤拉奇卡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不管刚才尤拉奇卡做了什么,以他的性格他仍然极有可能选择一刀两断。可不巧的是奥塔别克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这段关系——可怜的年轻人马上跟着冲出了店门,手里抓着大衣却顾不上穿上,脸色极差满头是汗嘴唇上还占着血迹,看上去就好像刚刚被抢劫过一样。他慌乱地向街道的两边张望,想要找到那个气冲冲的背影——但是没有成功。

天哪……

奥塔别克不知所措地站住了,两手用力握成了拳。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不过缓了十几秒之后他还是振作了起来:尤拉奇卡刚才的反应毫无疑问是极为冲动的,回酒店去找他解释请他原谅,他冷静下来之后会讲道理的。

不过说真的,哪怕到时候尤拉奇卡仍然不讲道理,这也是现在奥塔别克唯一的选择了。

这个念头驱使着他走到街边伸出手去拦车,但紧接着他又突然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来,望向街对面——对面大概是一家服装店吧,有着夸张的门脸装修和闪烁的彩色橱窗。虽然圣诞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店门口两旁还是放着两棵高大的冬青盆栽。

奥塔别克小跑着穿过街道,来到那家店门口。他有些迟疑的绕到了其中一棵冬青的侧面,考虑了一会之后才探头往里看。

然后,他就如愿看到自己在找的人——尤拉奇卡正裹着大衣站在那棵树的阴影里,一脸没好气地瞪着找过来的人。他的金发在橱窗彩灯的映照下闪闪发亮,绿眼睛如野猫般狡黠不驯。

接着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静静地站了一会。

最后——

“看来你确实挺容易注意到我。”他凶恶地咧了咧嘴。

奥塔别克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但却回答不出话来。过了一会,他冒着可能再次被对方袭击的风险,走上去抱住了他。

“这次算了,以后可不准再对我耍滑头!还有把大衣穿上!你想在比赛期间感冒不成?”并没有反抗这个拥抱,金色少年纯粹口头上地威胁着他。


201

更衣室里,维克多正在检查自己的冰鞋。

他已经换好了表演服,上半身设计类似爵士西服,灰色缎子般的面料光彩感十足,非常配他的头发——这衣服有着V字型的黑色大翻领,领口袖口露出了雪白的衬衫部分——至少看起来像衬衫——乃至它还有个很可爱的领结。如果不是厚度实在太薄太显身材了,有些场合拿它去冒充一下正装似乎也行得通。

“冰鞋怎么了?有问题吗?”发现了自己丈夫的举动,勇利关心地凑了过来。他全身上下已经全部收拾了好了,灰色小军礼服一样的表演服很适合他。

维克多又摆弄了一会冰鞋,然后回答他:“没,完全没问题。”

他脸上是一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又感到完全不在乎的神情。这种表情让勇利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他在维克多身边坐了下来,从他手里把冰鞋拿了过去,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发现——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奇怪地歪头看着维克多,维克多耸了耸肩。

“这家伙是我给自己的24岁生日礼物。”他这样对勇利说。

“定做这它花了你一大笔钱,让你等了4个月,第一天穿的时候就划破了你的手。周围很多人都说‘维克多还是更配银色’,可你就是很喜欢它,平时也变得更爱选金色的东西。”接着勇利就替他把话说了下去。

维克多挑起眉毛,有些意外地望着勇利。他这种神情让勇利觉得有点脸上发烧——他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我可能有点太喜欢你了。感觉好像快要变成那种奇怪的粉丝了……”

“不,一点都不奇怪。我很荣幸你这么喜欢我。”维克多露出笑容,然后他稍微凑过来了一点,“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勇利望着他,好奇地眨巴着眼睛。

“其实,当我拿到它的时候……我就对它发誓,我一定要继续赢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的那种赢。因为我本就一无所有,所以我绝对不能接受平凡或者被埋没掩盖的命运。我要让所有人都喜出望外。我要所有朋友、对手、观众、粉丝乃至全世界都永远无法忘记我。”

勇利稍微楞了一会,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话,于是只好犹犹豫豫地开口:“……但是,维克多,你……”

“别担心,我现在已经不再那么想了。”

把手搭到勇利肩上,维克多向他做出要他安心表情,笑容中充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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