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银英同人】【吉莱】【罗米】远星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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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叔法叔专场……最近他们戏份真的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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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伦海特也到了。

当然其实事情已经被安排好了,所以皇帝接着做的不过是请他喝咖啡、告知他情况,看他和吉尔菲艾斯、罗严塔尔聊天而已。

同时很幸运地,皇帝并没有真的要求罗严塔尔去慰问特留尼西特什么的,他只是以皇帝办公室的名义给总顾问先生发去了问候,而从礼节上来说这样也很足够了。

情况是有点复杂,但莱因哈特相信自己能应付一切,稳定局势。当然罗严塔尔的担心也很有道理,但目前他还能控制好他——只要这位前同盟元首不出什么出人意料的昏招,那事情还是可以维持的。

不过这样一来,皇帝倒有些担心法伦海特了——现在他是和原同盟干系最深的将领,他和杨有来往,养女虽然有个带着“von”的名字但却是土生土长的同盟人,最近还新任用了一个流亡者出身的原同盟军官做自己的高级部将。

这听起来完全是靶子的配置。

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皇帝也需要有这样的范例:一个荣誉权势加身,自己充分信赖、绝对不会有背叛之举,同时为人真诚正面,能对曾经的敌方保持友好,充分展示接纳融合概念的人。毕竟要是帝国上层完全不接受同盟成分的加入,始终保持绝对隔离态度,那这两大区域或许会永远保有对立意识。

这样一来,莱因哈特也只能尽可能保护他,同时尝试更紧地抓住他、替他把握好限度防止他脱轨。

而法伦海特不可能不明白这个,他当然也会小心的。

皇帝和他对一切心照不宣。

不过另一个人和他之间就没有这种程度的互相了解了——也可以说他们还没有足够时间来培养这种了解。当法伦海特从别墅里出来,带着副官走到停车的位置时,那个和其他随员一起在车那儿等他、胳膊还挂着脖子上、明明初来乍到却表现得悠然自在的男人就趁着敬礼的时候望着他,看起来像是要和他谈什么。

不过法伦海特没让先寇布这冒失的举动得逞。

回程时他让副官坐了自己旁边的位置,先寇布被扔到了前座。他的车是没有前后隔板的类型,所以先寇布还是能看到他——有好几次他们的目光在后视镜里撞上了,而中将明显露出了“等下聊一聊”的表情。

这让法伦海特觉得有点头疼。他不希望先寇布和自己有隔阂或者尖锐对立,但如果对方对自己过于没有上下级之间的忌讳——很奇怪,但自从他最后一次去医院探望他之后,他的态度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就又会显得很不合适。

所以这次先寇布成功了,他逼得法伦海特不得不和他聊一聊了。

等到达法伦海特自住处后,其他随员和副官先生都告退了。法伦海特转身进了门但没有随手关上它,结果另一个人就正大光明地跟着他走了进来。而当门合上的时候,万万没想到来了什么人的莽撞少女已经从里面的房间中冲了出来,开心地招呼男主人“你回来啦!”

她没有调整自己去称呼法伦海特父亲或者养父什么的,不过她也不再像前些天那样管他叫“将军”和“先生”了。他在她口中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你”,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不太常规的朋友。

看到先寇布的时候她差点一脚没站稳摔倒在地。

当她站稳之后,她看上去有些百感交集——必须承认的是,她很高兴先寇布没事了,同时也因为法伦海特遵守了约定没有伤害他而感到欣慰,不过她又确实意外于他的突然出现和他身份的改变。同时过去的恩恩怨怨也再次浮上了她的心头,最终促使她收敛神情,举止瞬间变得尴尬而不自然。

但先寇布一点都不尴尬。

他和卡琳并之间没有什么真正成立的社会伦理关系,这点无论她是同盟的飞行员还是帝国将军家的小姐都不会改变,至多就是作为她养父的下属,现在先寇布有必要对她更礼貌一些罢了。

“晚上好,小姐。”他彬彬有礼地向她问好。

卡琳脸上露出了可以代表她现在认为这个世界很不正常的表情,乃至如果不管她也许她就连话都接不上了——法伦海特只得上前给了她一个非常优雅慈爱、充满社交礼仪感的轻柔拥抱,提醒她“和中将先生打招呼”并在她照做之后问了她一些今天的日常,接着嘱咐她自己去玩,等他和先寇布谈完之后就去看她。

幸好,卡琳没有表达什么不满。虽然看起来思绪并不平静,但她还是顺着法伦海特的意思离开了。两位先生站在楼下的门厅里,目送她踏上楼梯,背影消失在上方的拐角处。

然后,法伦海特起了头:“你想和我谈什么?”

“直接站在门廊里谈吗,阁下?”

不管是存心找茬还是怎样,先寇布的要求是合理的——无论多厌恶一个人,主人都不该拉着对方站在自己家的门廊里说话。

而在礼貌上法伦海特还是非常古板的。

他说了声“抱歉”,然后请先寇布去一楼的小客厅。他们在沙发上落座之后老勤务军官便走了进来问他们想喝什么,法伦海特按照一般程序问他“茶还是咖啡”,结果收到了对方跳出一般程序的“酒”。

法伦海特看着他,面无表情没有说话。而先寇布则用一种非常同盟风格的神情回望他,嘴角挂着很难说是觉得法伦海特好玩还是觉得帝国规矩迂腐的小小笑容。

最后被端上来的是一整瓶的波本威士忌和两个杯子、一大盒冰块。

先寇布非常熟练地开了酒瓶,往杯子里扔冰块、倒酒,然后递了一杯给法伦海特。

法伦海特接了过来,但没有喝。而先寇布则不能更自在放肆——非常轻松地干掉了这半杯酒后,他伸过手去,用手指托着法伦海特手中酒杯的外壁,轻轻把杯子凑到了他的嘴边。

他已经做好被泼一脸酒的准备了。

但没想到的是,接着法伦海特却按照他所提示的那样做了——他真的就这么顺从地开始喝杯子里的东西,态度不算豪气但也并没有不快。很快这半杯烈酒就都进了他的喉咙,当他把空杯子放到桌面上时,杯子里的冰块碰着杯壁发出轻轻的响声。

“所以,你要谈什么?”他干巴巴地冲先寇布把前面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先寇布笑了笑,回答他:“原本我确实想谈什么,但现在我觉得没有必要了。你当然比我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做。你并不是一个好欺负或者愚蠢的人,我没必要担心什么。”

“所以你只是想喝酒?”

“你是多不喜欢酒?”

法伦海特直接站了起来,然后又在成功走开之前被拽了回去,结结实实按在了沙发上——虽然仍然挂着固定支架,先寇布的胳膊应该已经100%痊愈了,同时他的手法也真的太专业了,法伦海特曾不止一次领教过他的本事,打心底清楚那有多么无法反抗。

所以他放弃了物理上的争斗,只是口头警告对方:“请注意礼貌,先生!另外现在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能是先寇布第一次遭遇这种模式的翻脸不认人。他都快忍不住赞叹对方的当机立断和铁石心肠了:“就是说,您前段时间是一直在浪费时间吗?”

“那段时间如果没有人关照你难道能好过吗?”

“所以你想说你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我好过?!”

“我难道做过任何其他事吗?!”

两人之间的互相吼叫在这里停住了,原因是,争吵双方同时发现,一向沉稳自如、持重冷静的自己在对方面前真的非常容易情绪失控。

而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合这样争吵的。

“……抱歉。”强迫自己深呼吸,法伦海特率先冷静了下来,“我只是想说,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也不想胁迫你什么。如果你确实觉得很不自在,那我现在我就可以接你的辞呈——你当然有选择的自由,我不该强求干涉。过去是我太自私太自以为是了,请看在并没有引发什么后果的份上,原谅我。”

这句话让先寇布松开了按着他肩膀的手。

乃至此刻先寇布确实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滑稽,他甚至差点因此失笑。后退了一步看着法伦海特,他还算冷静地质问他:“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可你却认为没有引发后果,还跟我说抱歉?”

他的指责让法伦海特露出了内疚的神情。他也想不到自己还能说什么了,所以只是低着头继续道歉:“是我的错。对不起。”

先寇布真的非常想揍他。

但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却又突然发现,自己和对方在说的似乎并不完完全全是同一件事情。于是他站在原地楞了一会,然后问:“……你确定你现在在说的,和我在说的,是一回事吗?”

这下轮到法伦海特发愣了。

他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先寇布,过了一会之后,领悟过来的神情慢慢浮上他的面孔,令他睁大眼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肉眼可见地陷入了慌张,同时他也无法再坦然面对先寇布了。

极其突然地站了起来,他莽撞地推开毫无准备的下属想要逃走,但即使如此蔷薇骑士的反射神经还是强于他。

接着是一串搏斗般的跌撞脚步和茶几沙发被撞到的动静,法伦海特前倾身体躲避、拼命努力试图抽身,但还是被对方从后面按在怀里按了好几秒。他的肩膀和肩胛顶着先寇布的前胸,对方的胳膊绕过来揽住了他,带着威士忌味的呼吸近距离喷到了他的脸侧,有那么一下他觉得他的嘴唇落到了自己脸颊和脖子交界的皮肤上。

那是一种滚烫的、带电一样发麻的感觉。

他都想要喊人了。不过还好,很快他就成功挣脱——实际上只是先寇布允许他挣脱而已——了出来。他狼狈地冲出去几步又站稳,手下意识地抓着旁边的沙发背,神情万分震惊。

接着他们又对峙了一会,但很快法伦海特就无法继续硬扛,走投无路地扭头开门逃走了。先寇布能听到他急匆匆穿过走廊、跑上楼梯的声音。

不一会老勤务军官就走了过来,非常诧异警惕地从开着的门里探进身来审视先寇布。

先寇布对他耸肩,作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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