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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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意外的是，勇利短节目当天深夜雅科夫就到达了韩国。

仔细一问才知道，他在选手们刚爬到领奖台上站稳的时候就甩下团队直奔机场，记者会表演赛招待会全部被甩给了队伍里年纪最大的那个白毛带着——你也做过教练啊，不要怕上啊宝贝儿。

“做的不错。”这是雅科夫在韩国对勇利说的第一句话。

乃至勇利觉得他对自己不再像以前那么疾言厉色了。

而雅科夫和莉莉娅的会面就显得更有趣。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古怪，即使是分飞燕，在共同经历这样的挑战并互相扶助之后，两人间的态度无论如何都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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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大概落后雅科夫18小时到达战场。

他翘掉了招待会，表演赛下场后直线跑回酒店冲了5分钟澡换好衣服跃上出租车光速撤离捷克，当飞机在韩国降落的时候他已经累得连左右都有点分不清。

不过当他跑进体育馆远远地看到在冰面上练习的勇利的时候，方向感和平衡感就回来了。

“勇利！”他大叫着在场边蹦跶了两下并向对方热烈地招手，脸上的表情让人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确实在尽力自我克制，下一秒他就会蹬着皮鞋窜到冰面上去。

那头勇利在听到他的声音——其实还其他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得不听到了——并认出他之后就迅速滑向这边。

“维克多！”勇利穿着和平时一样朴素的的运动服，急匆匆地绕过几个选手靠了过来。他嘴上相当平和地表达着自己对于相见的喜悦，但是脸色却已经开始发红：“路上还顺利吗？很累吧？”

“不，路上很轻松，一点都不累……”到这里维克多看上去已经没那么激动了。带着温柔的微笑，他把胳膊从护栏上向对方伸过来，于是勇利非常、非常本能地把手递了过去——然后，他就体会到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至少6、7个记者的面，被人抓着胳膊按着脖子捂到怀里用能掐晕他的力度往死里啃的感觉。

大概十几秒后，原本持宽容态度旁观的雅科夫终于无法继续忍受，亲自动手把维克多从勇利身上撕了下来，脸上神情就仿佛一个目睹自己孩子被变态狂袭击的父亲。

勇利在护栏上趴了大概1分多钟，披集百般鼓励他才让他有了把脸再抬起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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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在雅科夫那儿仅存的那点小信用也破产了。 

不要说晚上和副教练换房间跟勇利一起睡什么的了，现在雅科夫连单独和勇利相处的机会都不给他。

“您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您难道觉得我就是头野兽、毫无头脑和理智吗？”他看上去好像遭到了极大的污蔑，脸上的表情委屈得快要落泪。

雅科夫没有正面回答什么，只是默默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他确实认为维克多就是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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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运的是，仿佛突然有了叛逆精神一样，这次勇利竟然一反通常行事风格，开始很堕落地见缝插针偷偷找机会和维克多亲热——比如躲在餐厅外走廊拐角接吻之类的。

不得不说这种体验真的非常刺激，而且反正总体来说他们大部分时候都处在在公开场合下，维克多再洒脱也不会真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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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奥真的不过来吗？”勇利凑过来小声问维克多，他没用动自己的头，但是眼珠往后转了一下。

维克多借位瞟了一眼，发现奥塔别克站在那边。

这真是………………维克多在精神上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他可能还是觉得有点打击吧……雅科夫也认为让他先自己整理一下情绪比较好。别担心，米拉跟着他呢。”维克多只好这样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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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滑时间到了。

在后场准备时，做完热身勇利就找了个角落安静地站在一边，开始听音乐。

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遍之后，维克多靠过来摘下了他一边的耳机，问他：“感觉怎么样？”

过了很久之后勇利才反应过来刚才维克多对自己做了什么、问了自己什么。他现在的反应非常非常慢。乃至他有点失去表情了，眼神也不像平时那么灵活。

楞了半天之后，他才迟钝缓慢、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对方极其简单的一个词组：“很好……”

维克多望着他明显在走神的眼睛看了一会，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一直拿在自己手里的耳机给他塞了回去。

然后他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站好。虽然明白他现在完全听不见其他声音同时也并不会注意到自己，他还是陪他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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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最后一个上场。JJ短节目不过落后勇利零点几分而已，而自由滑他发挥极佳，表演质量甚至已经可以维克多在欧锦的表现相提并论，技巧接近完美，还刷新了自己的最好成绩。
这时候很多勇利的粉丝已经开始感到压力了：要知道勇利最大的特色可能就是不抗压了，有这样的一个对手戳在前面他还能保持正常状态吗？
乃至勇利现在相对迟钝的样子也让他们分外担心——上场时他被雅科夫狠狠推了一把才终于滑出出口，有点笨拙地低着头滑到了场中。他身上的穿的仍然是改过尺寸的维克多的旧表演服，下半身是黑裤子，上身灰色的面料呈现类似缎子一样的质感，配着白色小领子看上去典雅质朴。表演服胸前做了很多金色绳结装饰，款式有点类似古典军礼服。
因为他短节目的选曲和编舞，现在很多人在猜测他会不会自由滑也采用和维克多欧锦节目对应的模式——而现在他这身打扮似乎也是在佐证这个猜测。
不过音乐响起的时候所有抱这样想法的人都楞了一下——这音乐听起来和维克多自由滑那首欢快华丽、一股子百老汇味的钢琴协奏曲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是一种低沉、急促、有着极端强烈节奏感的弦乐组合，听起来宏大厚重并且充满不可阻挡的力量，在普通交响乐章中几乎不会引起多少注意的低音提琴就仿佛号角或者海浪一样响了起来，强行扯动着现场所有人的神经。
节目具体编舞和维克多的自由滑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体现的东西也天差地别，乃至——这和勇利本身以往的风格也没有任何搭边的地方。
曾经他是一个走清新浪漫路线的选手，最擅长的就是抒情和掉链子。后来他开始走上中性化的性感道路，练就了一身的诱惑力但仍然揣着一颗让人犯高血压的玻璃心。他看上去总是那么感性而易碎。
但此刻他和过去完全不同了。
今天的他浑身上下流露着坚定强硬的质感，所有表演动作没有任何虚弱迟疑，20多岁年轻男子独有的力度、气概、攻击性、爆发力充满了他的身体，但却又兼容着一种极为古典的优雅仪态。编舞也完全找不到拖沓的地方，就是极度直接、干净利落的一大串技巧的连接，哪怕用目眩神迷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差不多所有本该用来缓冲体力空隙的滑行都被利用了起来，这让他的表演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段剪辑起来的、极度出彩的影片。
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就是现场。
这伴奏音乐足以做任何国家级电台历史剧的开场音乐，而勇利体现出来的气势也完全能和这音乐相当。他在场中挥洒着自己的力量和感染力，脑子里一片空白——其实也并不能算真的完全空白，因为很多时候他脑海里也会出现一些断断续续的意象，比如说扑面而来、在阳光下折射出大片金色闪光的鹅毛大雪；仿佛在雪橇上颠簸、如同冰块般凛冽从脸颊和耳旁划过的荒原的疾风；壮阔天空下宫殿和教堂上方林立的战盔式拱顶；恢弘长廊上悬挂的讲述战争和神话的巨幅油画；或者一张被厚重毛皮兜帽围住、有着一双动人蓝眼睛和雪白皮肤的脸——他是一个纯而又纯的日本人，但却有人在精神上给他注入了俄罗斯文化的血。
到乐曲中段，定音鼓沉重的鼓声加入节奏。观众们开始不由自主地跟着这种节奏鼓掌。不过勇利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从大概半小时前他就只能听到伴奏的音乐声，现在他眼前的世界也不过是旋转的色块和光斑而已。
而另一边，从勇利自由滑的第一个动作起，维克多就开始围着外场护栏走动。
他清楚节目的全部编排，所以他开始找各种点站位，尽可能近地观察勇利的每一个技巧和动作。而大概1分钟之后，他就明白自己的目标已经达成了——长久以来他一直在塑造勇利，他指导他、培养他，同时也刻意压抑他、摔打他，甚至不惜给他桎梏和枷锁。而现在，在把他扔进笼子长达一年之久之后，他终于亲手把他放了出来，并且让他去演绎自己绝对演绎不了的东西。
勇利同样跳了5个4周和3个3周，跳跃质量仍然不能和维克多相比，乃至其中一个4周落地不够稳。
但是这也完全没有关系。
他照样凭借超高的表演分把JJ从冠军宝座上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