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银英同人】【吉莱】【罗米】远星77

我收好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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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还没有收到安妮罗杰的报告,世界另一头的皇帝也能察觉到事情起了一点变化——地球教似乎动起来了。

和他们前段时间的散布小道舆论但实际上却毫无踪影和作为的情况不同,这几天莱因哈特收到了来自各地的大概10多条有关地球教动向的新信息,其中包括对方试图或者已经暴动的,制造各种公共袭击的,或者在地下默默传教扩散却被抓住的,同时更有一个非常有想象力的支部甚至直接出现在大庭广众下,非常文明理性地抗议皇帝剥夺他们合理、合法的自由拥有信仰的权利。

莱因哈特真的很难想象给他们定计划领头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这种人的存在真是太可怕了,说不定那家伙会认为这次抗议太温和了,不够力度,决定下次带领所有人一起绝食静坐,好让皇帝觉得如坐针毡呢。

于是就这样,负责各地治安的军队和宪兵捣毁了他们的一切计划、手法残酷地收拾了他们的所有人——抗议的那一波例外,他们只是被带了回去,宪兵和他们具体地聊了一下,等他们都承诺退出这个危险的宗教后就把他们放走了——莱因哈特则等着他们的进一步行动。

他们真的该有行动了,因为如果再不行动他们真的就要被皇帝连根拔起,被时间和历史吞没了。

不过说真的,地球教就这样消弭下去倒也不是什么怪事。就好像鲁宾斯基的死一样,并非所有的英雄、枭雄、暴乱分子或者危险物品都会拥有一个轰轰烈烈的结局。

很多时候无声无息而无意义地结束才是正常的。莱因哈特这样想道。

这样的念头通常都会让他觉得不太愉快,不过紧接着出现的新情况阻止了他就地开始不愉快——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在脸上流露这种情绪便已经被捏住了鼻子,本能张嘴之后嘴里被塞进了东西。

皇帝猛然睁开了眼睛——刚才他正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然后就看到身旁的吉尔菲艾斯正笑着望着自己,手里捏着一张糖纸。

皇帝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刚才完全没有动吧!”他含着那块巧克力,一边吞口水一边很没规矩地朝着对方嘶嘶叫。

吉尔菲艾斯点头。

“表情也没改变吧?!”

“对。”

“你!”

“我就是知道。”

有些得意地笑着,吉尔菲艾斯伸手过来拉过皇帝的手,非常顽皮地把糖纸塞给了他。

皇帝捏着糖纸楞了一会,期间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吉尔菲艾斯能意识到他有点想要站起来——其实这个真不行因为现在是在车上——或者扑过来什么的。

不过最终他遏制住了自己一切奇怪的冲动,真正意识到这件事到底说明了什么。

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提问道:“只是猜,还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

“不是猜,也不是从哪儿看出来。”非常大方地解释着,吉尔菲艾斯一脸的无所谓,“我就是知道。”

“……那是什么时候……”

“十几岁。似乎是14、15左右的事……当然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这样——不过哪怕只是有时,对你来说我也还是非常危险。”

这句话把皇帝给弄楞了,等反应过来之后他马上反弹似的叫了起来,不过万幸还记得压着点嗓子:“你怎么可能是危险的!”

“我说的是事实。”

“不是!”皇帝激动地反驳他,甚至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我说不是就不是!”

事实上这时他已经做好要和吉尔菲艾斯吵一场的准备了,因为他也很明白对方一直以来的自我限制和隐藏的忌惮,而如果不彻底打破这些那他们两个的未来前景会非常有限。

可没想到的是,接着他却看到吉尔菲艾斯脸上再次出现笑容,反握住了自己扯着他袖子的手:“好的。你说不是就不是。”

莱因哈特呆住了。

然后对面那张英俊又熟悉、五官端庄大方、洋溢着笑容的脸凑了过来,非常自在、像欣赏或者说挑逗一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又退回到正常距离,用一种万分自信、心满意足的表情看着他。

于是,刚才那段小冲突引发的情绪就这样瞬间蒸发了,同时对方态度微妙而深刻的改变也非常明白地摆到了皇帝的眼前。

“你、你……”皇帝咬了咬嘴唇,有点磕磕巴巴地问他,“你最近心情很好吗?”

保持着笑容,吉尔菲艾斯点了点头。

“为什么?”莱因哈特继续问他。

“没有具体的为什么,只是觉得现在一切都好极了。”笑容满面地做出回答,吉尔菲艾斯亲密地捏着他的手,手指轻微的动作让莱因哈特觉得心里有点发痒,“对了,我搞到了一瓶非常甜的半干桃红香槟,什么时候一起喝一杯?”

“好的!当然!——但是你现在……能喝酒了吗?”

“那酒度数很低,哪怕喝上一两杯也不会出问题。而且最近我真的好多了,你可以更放心……”

这时车顶上方传来巨大的、炸裂般的轰隆声,一时间两人都静了下来,专注聆听外面滂沱的雨势和翻滚的响雷。

突然,吉尔菲艾斯问他:“我记得你提过你很小的时候怕打雷?”

皇帝点了点头。

“那要是现在你还很小就好了。”露出有些顽皮的神色,吉尔菲艾斯这样说道。

很快,皇帝领悟他的意思了。无法克制地笑了起来,莱因哈特有点脸红地靠过去和他挤到一起,手按到他的腿上:“如果我还很小那你也必然很小,否则我们会无法相配的。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那种保护我的感觉的话我也可以装作有些害怕。”

这句话让吉尔菲艾斯抬手揽住了他:“那你现在害怕吗?”

“害怕。”皇帝一脸正经地说着根本不可能的话。

吉尔菲艾斯觉得自己快要因为从心底涌上来的快乐而失去理智了,有那么一会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现在是身处25岁时的现实中还是少年时代初识爱情时的幻梦中——事实上,哪怕少年时代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没有现在这么亲密和顺、彼此相得。

那个时候莱因哈特满心激情和野心。他拉着他不断地跑啊跑,用正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前进。他们身边有太多的陷阱和威胁,为了躲避或者反击这些东西他们总是精疲力竭,有时候甚至来不及思考究竟什么对自己最重要。

不过万幸,现在对方已经明白过来了,而自己也想通了。

再把莱因哈特揽过来一些,吉尔菲艾斯抚摸他的脸颊、引导他靠到自己身上,亲吻他的额头和眉眼:“别怕,一切都好了,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到你。所有烦恼都会远离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皇帝没有动或者回话,只是靠在他身上,手按着他的腿,看上去安心得快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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