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吉莱】万圣节应景的乱写 part.1

1、可能还是远星多年之后的时间线

2、公主、公主、公主!

3、人物ooc,设定全崩坏,文笔惨不忍睹,作者三观不正。

我不是故意要贴的,要怪就怪想看我写的那个狂魔。

----------------------------------------------

事情发生在皇帝一家返回奥丁度冬假的某一天。

 

在此之前,罗严克拉姆家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光临这座独自矗立在边境的旧居城了,所以对年轻的皇储来说,这次旅行其实还挺有新鲜感。

 

但讲老实话,她并不是很欣赏新无忧宫里那种古典到有点阴森的氛围,也不喜欢她预计要住的这间套房。

 

于是,她赶走了想要开箱子安置东西的侍从们,并叫AI服务机器人去邀来了一同来过来度假的朋友,热情地请他坐下,分给他随身带来的零食。

 

“不理箱子你说不定会挨骂。”接过吃的,客人好心提醒她。

 

这句话使她探头朝门外摆箱子的位置看了看。

 

外头很安静,没有人在那儿。

 

“他们就没骂过我。”她中气十足地回答道。

 

“……行。”对方点了点头,扭开汽水瓶盖喝了一口,随后露出了笑容,“怎么了?不喜欢这儿吗?”

 

继承人很诚恳地承认了:“是的,不喜欢。”

 

这个回答确实就是菲利克斯意料中的那个答案。他放下手里的汽水,抬头环视整个房间:这是一个大概有60或者70平方的卧室,地上铺着光亮的深色木地板,中间摆着庞大笨重又豪华的浅色四柱床。一边墙上有一扇高而窄的窗户,另一边安着一个花哨的假壁炉,四壁贴着和床上帷幔配套的淡绿色带粉红花朵的墙纸,墙上悬挂着大大小小的油画和装饰盘子,头顶是雕着各种各样小天使的描金着色石膏浮雕天花板。

 

这里的装饰元素真的多过头了,而且配色俗艳、摆设拥挤、光照不良。油画里的人物们和头顶的小天使们目光灼灼地俯视着他们这些站在地板上俗人们,仿佛随时可能开口嚎叫着喊出他们的名字并宣布他们有罪,需要下地狱什么的。

 

“这儿不是传统的皇储的房间吧?”最后菲利克斯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不知道。大概不是。”亚历桑德拉勉强地拉了拉自己的嘴角,保持住了表情的柔和平稳,“应该没有哪个眼高于顶的皇储会愿意自降身份住在这样的房间里吧。”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除了我。”

 

“换一间吧?和你父亲说一声,非常简单的一件事,你甚至都还没打开箱子呢。”菲利克斯建议道。

 

但奇怪的是,这个非常合理的建议却让亚历桑德拉犹豫了一下:“……或许还不到这个地步?额,我是说,这儿还是能住人的,不算……”

 

对方打断了她:“恐怖片。”

 

继承人看着他,还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一向很聪明的主角突然发现周围存在某些问题,但却中了邪似的不采取有效措施,反而只是勉强自己留下来,还不知死活试图让一切照常运行——这不就是非常经典的恐怖片开场桥段吗?”

 

这话让亚历桑德拉愣住了,乃至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驳对方,可接着她就拐过弯来了:为什么要反驳菲利克斯?他说的难道不是很有道理吗?

 

亚历桑德拉13岁了,正处在人生最莽撞、最无知无畏的阶段之一,从性格来说她也根本不懂什么是害怕,但是,幸好,双亲多年的教导已经使“尽量避免不必要冒险”的观点根植于她的心中了。

 

她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坐在那儿,心不在焉地拿起了放在面前茶几上的大包的薯片。接着她用一种非常缓慢的动作撕开了它的上沿,脸上却一副正在进行思考的样子。

 

没几秒,她把薯片放下了。

 

“走吧。你说得对,我完全可以换个房间。”她利落地站起然后冲菲利克斯招手。小伙子放下手里的汽水跳了起来——看得出他很高兴她做了这个决定。

 

“好的,我们走。”他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便开口问皇储要不要等下一起去后面草地上撒个欢什么的。但就在他刚吐出第一个词,而亚历桑德拉都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词的时候,他们的背后传来了某种声音。

 

那是很轻很轻的“咯”的一声,听起来好像是在某个很远很远的空旷地方,有两扇老旧的薄木门不知为什么缓缓磕在了一起。

 

这个声音之后,是长长拖着调子的、唿哨似的气流声,其中仿佛夹杂着来自地下的幽冷寒气和潮湿味道,在房间里带起了那么一点点轻微的、白噪音般回响。

 

两个孩子同时停下脚步,一齐回头往房间的另一侧张望,接着又扭头看着对方,眼神中仿佛写着一句压低嗓门的“你听到了吗?”

 

而双方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有那么一会,菲利克斯想要直接抓住她的手把她从房间里拉出去。但在他动手之前,皇储已经转身离开,脱离了他手指可以够到的范围——亚历桑德拉就这么走了回去,她脸上的表情说明她正在努力分辨那种声音的来源。她走到墙边,又屏息静气地沿着墙根走了起来,侧着头努力地倾听……

 

终于,她觉得自己找到地方了。

 

抬起手来,她朝着自己面前的墙壁轻轻点了点:“在这儿。”

 

就好像被什么吸引一样,菲利克斯也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但总体上他还是更谨慎一些:“我去叫人来吧……”

 

就在这时,亚历桑德拉却已经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墙上。

 

得益于双亲的遗传,她的体格和力量都非常出色——这沉重的一脚在一定程度上摧毁了这堵墙的伪装,使它发出了巨大而空洞的“通”的一声响,同时墙纸下方脆弱的墙皮开裂、扬起白色的碎屑和灰尘,在墙面上凸显出了一个非常清晰的门框的形状。

 

想要隐藏这扇门的人做得并不周到,就只是用糊墙的普通泥灰在门的上方薄薄盖了一层,然后加贴了壁纸而已。这门大概率连锁都没上。

 

其实到这儿为止,两个孩子都已经明白事情不再那么随意平常了。

 

其中菲利克斯更保守点,他是真的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但亚历桑德拉却有些收不住。即使接下来小伙子反复阻挠了她,她还是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把用来配军礼服的仪仗短剑,然后用它沿着门的轮廓划开了墙纸。

 

“别开。你不知道门后面到底有什么。”菲利克斯坚持自己的看法,然后眼看着亚历桑德拉丢开短剑,小心翼翼揪着破碎的墙纸拉开了门。

 

接着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马上菲利克斯也凑上去朝里面望。

 

但……里面是完全黑暗的,什么都看不清。往里似乎是一条很长的通道,有些干冷、带着一点点陈腐臭味和灰尘味的气息正从门内缓缓泄漏到外界。

 

“这会通到什么地方?”亚历桑德拉这样问道,菲利克斯只是缓缓摇头。不过接着就有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了他们:“难道从来没有人和你们讲过关于宫殿密道、逃宫传闻之类的老故事吗?”

 

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菲利克斯一下就站直了。亚历桑德拉吓得跳了一下,但接着就迅速镇静了下来,转身朝着无声无息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露出笑容。

 

“下午好,殿下。”她朝他问候。对方带着温柔的笑容聆听了她的问候,然后向她伸出手。她连忙一蹦三跳地跑过去把自己的手递给他。

 

“您也下午好,殿下。”红头发的男人保持着对墙上那个巨大的洞视而不见的优雅态度,低头用额头触她的手背。

 

在他抬头后,她极其敏捷、一脸恳切、大人似的反握住了他的手,完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对不起,我错了。”

 

这下吉尔菲艾斯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些明知故问,他向她提问道:“为什么要道歉呢?这个洞可并不是你挖的。”

 

“我该听菲利克斯的话。他的做法毫无疑问更妥当更安全。我为此道歉。”

 

这孩子真是什么都明白,但是……

 

吉尔菲艾斯几乎就要叹气了,不过他还是保持笑容顺着对方的话问了下去:“那如果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你是否会听取贤明朋友的建议呢?”

 

有那么一会,皇储脸上所浮现的,是一种说明她想要讨价还价的神情。不过她确实有点太聪明了,因为接着她并没有真反驳什么,只是高傲地并腿站正、昂起头来,露出极其规范却又好像别有含义的标准微笑,说:“当然会的。”

 

刚才一直站在背景位置上的菲利克斯默默冲吉尔菲艾斯耸肩。

 

吉尔菲艾斯不知第多少次感到了哭笑不得。有点情不自禁地,他抬手轻轻抚摸少女光泽耀目的头发。就这么低头望着她,他脑子里无端浮现了一种仿佛回到了数十年前的错觉——她和皇帝长得如此相像,这几年自己曾有过数次把她和少年时代的他在一瞬间搞混的经历。

 

也许哪天自己真的会冲她喊“莱因哈特”。等自己老糊涂了的那天。

 

不过,现在是在度假中,自己没必要在这儿磨磨唧唧莫名其妙地伤春悲秋。马上吉尔菲艾斯就把心思拉回来了:这件事再次证明,这丫头天然遗传了她父亲的独断气质,但又没有走到刚愎自用的地步——这样其实很理想,即使今后在细节上有少许问题也可以再调整,而一个君主如果丝毫没有强硬专行的性格……则绝对不能成事。

 

“好吧。”在皇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吉尔菲艾斯决定就此放过她,“那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保证不会节外生枝把这件事通报给什么人。现在告诉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他指了指墙上黑幽幽的门洞。

 

“当然是进去看看。”亚历桑德拉挑起眉毛轻快地做出了回答,而菲利克斯的表情有些不置可否——看得出来他也对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很感兴趣,可他慎重的性格却在拉着他不准他这么做。

 

但孩子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总是个隐患,何况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危险性。所以接着吉尔菲艾斯就用一种很轻松的口气这样对他们说:“好的,可以。”

 

两个孩子都愣了一下。然后亚历桑德拉露出了说明她很满意对方决定的表情,但菲利克斯却有些接受不了这次略显潦草的行动:“但,两位殿下,这可能不安全。”

 

“怎么?”把目光转到少年身上,吉尔菲艾斯用表情鼓励他说下去。

 

“嗯……我是说,这种被隐藏的地方,也许里面会陷阱什么的,而且它已经被关闭很久了,里面说不定会有塌方……总体来说,就是、不太安全。”发现自己被注意到了,他略带腼腆地陈述着自己的看法,脸都开始发红了。他非常扎实地继承了来自父辈的华美而贵族化的外貌风格,但性格却并不是那么相似。

 

“你真的是个非常慎重可靠的小伙子。”放开皇储,吉尔菲艾斯转而把手放到了菲利克斯的肩上,“当然,慎重是非常必要的。但其实有些时候,经过思考之后,我们会发现自己并不那么需要把它放在过于明显的位置——就比如这件事。”

 

菲利克斯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通道连着活人的寝室而不是死人的陵寝,所以无论那头隐藏的到底是密室还是通往外界某个地方的出口,主人都不会在里面安装什么防御设施,因为他或者她必然认为自己也许有一天会使用这个通道。给自己找麻烦是不明智的。至于塌方什么的……我知道这座宫殿的材料强度和维护频率,它还没有到失修的程度。更何况我明白,你也想看看答案的,对不对?所以——流肯先生!”他扭头朝外间喊了一声,军官先生差不多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现场三人的视野里。

 

“能帮我们去找把手电来吗?不需要能暴盲的那种,电量足就行。”他这样对他说道。

 

而流肯办事总是那么利落。大概五分钟后,他就为他们找来了两个手持式的小照明灯。吉尔菲艾斯接过了其中一个,然后领着两个年轻人来到了那个墙上的小门前。

 

但当他们打算跨入其中的时候,他又伸手拦住了他们。

 

“殿下……”菲利克斯迟疑地呼唤他。而皇储则眨巴着眼睛歪头看他,开始观察他是不是突然改变了主意。

 

不过他历来就不是个善变的男人。他只是打开了手上的灯,又低头仔细调整它的亮度,同时目不斜视地说:“现在,我想再确认一下,两位是否真的有把这条通道走到底的勇气和体力呢?”

 

“为什么要走通?”“累了扭头走回来不就行了吗?”两个孩子面面相觑。

 

“因为,这儿是高登巴姆家曾经的宫城。”吉尔菲艾斯装模作样地向他们解释道,“这条通道连通着寝室,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从内向外走是安全的。而为了居住在这一头的主人考虑,同样的这条通道,如果确实有一个对外的出口,那从外往内走就不一定安全。你们,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句话还是很有威力的。

 

即使并没有经历过旧王朝的生活,但孩子们对高登巴姆家的名声也有所耳闻,按照菲利克斯父亲的说法,在那个时代,“哪怕发现皇宫某处的墙壁内砌着整副人类白骨也是丝毫不足为奇的,甚至都不值得传为饭后谈资”。总有人梦想着这个家族完蛋并乐于付诸实践,而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建设了几百年的皇城内……吉尔菲艾斯说的东西完全可能是真的。

 

“……”

 

“所以,现在你们仍然确定要继续前进吗?我们可并不知道这条路到底有多长、途中会遇到什么。”他从照明灯上移开眼神,抬起头来,然后依次郑重地看他们。

 

接着是大概10秒钟的冷场。显然,对于这样的未知前路,孩子们还是有所畏惧的。但很快,其中一个人做出了反应——她笑了起来,并直接抬手从吉尔菲艾斯手中拿走了那盏灯:“当然确定。”接着她看向菲利克斯并冲他挤眼睛,“要是路很长你又实在累了那我可以背你。而要是我们遇到了蟑螂,你就可以替我踩死它们。”

 

 

 

不过通道内没有蟑螂,而且看起来也比外面显示更得宽敞一些,足够一个成年人人昂首挺胸地走在里面。

 

在照明灯的帮助下,进入通道内部的人意外地发现,里头就连灰尘都不是很多,清洁但粗糙的水泥面是构成这条通道的最主要元素。路途的开始,它先是笔直的往黑暗里伸,然后到了某个点的时候,它就做出了一个非常锐利的、差不多就是标准90度的弯,随后就再次笔直地往前进,直到到达下一个它必须拐弯的点。

 

吉尔菲艾斯觉得,这通道就像是一条由像素块构成的小河。

 

它动作僵硬地向前流淌着,一路不自然地进行转向,而迫使它做出这种动作的很可能是两边密布着各种房间,它不得不在墙壁与另一面墙壁的夹缝间弯折自己、局促前进。

 

那边到底是什么?现在就连吉尔菲艾斯也开始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到神往了。

 

而就在他默默设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听到背后的小少年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儿就好像……随时会出现怪物似的。”

 

“然后袭击我们吗?”他带着笑意问他。

 

“是的……”

 

“那只能说万幸世上并没有怪物了。我们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他抚慰着他。然后主动走在最前面的女孩子接过了话题:“我更想做怪物去袭击别人。”她快乐地蹦了一下,脚步轻盈。

 

这句话倒让吉尔菲艾斯有了详细说教一下的兴趣。

 

“那你知道要怎么袭击可怜的人类小队才是聪明的怪物吗?”他这样问她。

 

皇储的脚步停了一下,然后疑惑地反问:“就……突然冲上去啃他们的脑袋……这样?”

 

这个玩笑成分很高的答案让吉尔菲艾斯稍微沉吟了一下,但最后他还是贴心地给予了大致上的肯定。不过为了亚历桑德拉好,他在肯定之后又添加了一些详细说明:“笼统来讲,差不多是可以说是这么回事。不过如果你想要做更优秀的怪物,那你会需要处理好一些小细节。”

 

“怎样的细节呢?”女孩子显得很好奇。

 

“你看,你是小怪物,你想要袭击闯入你领地的人类,那一般来说,你就该先找出一个合适的目标,就比如走在最后面的那个人。”

 

听了这话,两个年轻人同时回头看向了走在最后面提着灯的流肯,流肯无辜而惊恐地回望他们。

 

“对,我们就当作是流肯先生。”吉尔菲艾斯落井下石地继续着他的教导,“你盯住了流肯先生,并在暗中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直到某个时刻,流肯先生稍微落后了一点点,或者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时候你就可以扑上去了。”

 

“然后像怪兽片里那样咬死他吗?”

 

“不,亲爱的殿下。实际操作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的。你必须对自己有足够了解,然后在行动中把握好分寸和力道——你不该咬死他,而要选择咬坏他的腿或者咬开一点他的肚子,保证他没有死,却受了重伤、难以行动。然后按照你已经预先计划好的方式马上离开现场。”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有什么用处吗?”

 

“那我问你,如果现在、马上、就在这里,流肯先生被这样咬了,你会能够扔下他不管、带上剩下的人走开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已经有些超越皇储的常识了。作为一个很正常的小女孩,她做梦都没设想过这种状况:“我、我不能……”

 

“那这次小怪物恐怕赢定了——只要她能始终保持耐心,懂得等待,又勇于出击和及时撤离。”吉尔菲艾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人类的队伍从这个点开始遭受不可挽回的消耗和拖累,破绽会随着携带伤员时间的延长而不断变多——同时伤员的数量也会变多。有70%以上的可能,这支队伍会在最后崩溃,直至全军覆没。”

 

亚历桑德拉哑口无言。她根本想不到自己还能说什么。吉尔菲艾斯的逻辑是如此简单通顺,即使她只有十三岁也能轻松理解,同时也毫无对策。

 

经过了几秒无声的、脑内爆炸般的震撼感觉,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了点,试着张开了嘴、发出有些虚弱的声音:“……那我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这样的结果……”

 

望着她的面孔,吉尔菲艾斯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正在进一步变得柔软。

 

“别怕。”他轻轻拉起她的手,温柔地告诉她,“我们会教你该怎么做的。”

 

评论(16)
热度(204)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暂驻欧洲之星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