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 19

有奥尤

- -而且这次不是轻微的,我觉得就是打奥尤tag可能都不过分,过敏的娃注意安全!


106

饭桌上,尤拉奇卡表示他也要喝酒。

作为在两个未成年严格禁酒的国家长期生活过的人,勇利当即做出了严正的反对,然后维克多热烈地为尤拉奇卡撑腰并拉着勇利不准他阻止“可怜的小尤拉奇卡”摸酒瓶子。

不过在尤拉奇卡打算对着瓶子来上一大口之前,奥塔别克伸过手来把瓶子抢走了。

“你干什么!”尤拉奇卡对着他龇牙。

奥塔别克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放在自己手边的高脚杯推了过来——杯子不大,里面装的是葡萄酒,外壁用金线勾勒着非常中亚风格的蔓状图腾,看上去富丽而充满地方特色。奥塔别克并没有动过它,应该只不过是摆着应一下景而已。

“只有这一杯。”他点了点杯子,这样对尤拉奇卡说。

尤拉奇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动作似乎是很不服气地想和奥塔别克抢那瓶酒。但是在和奥塔别克面对面对峙了一会之后,他却反而楞住了。接着他竟然收起来已经露出来的爪子,带着一脸“本大爷懒得和你计较”的神色默默坐了回去。

维克多笑了出来。

尤拉奇卡差点把他结果在这个饭店里。



107

自从上次四大洲被勇利耍过一次后,维克多已经不敢再放开了喝了,他现在明白喝到失去知觉失去记忆是多危险的事情了。

所以今天他就只是微醺而已。

奥塔别克挑的餐厅离他们的酒店并不远,所以吃完后他们四个选择慢慢地走回去。

阿拉木图是个极其美丽的绿色城市,即使走在CBD也仿佛徜徉于公园中一样。奥塔别克和尤拉奇卡并肩走在前面。他们小声地讨论着什么,尤拉奇卡时不时就会开心地笑出声来。路灯把稀疏的冬日树影打到人行道上、街边建筑的墙壁上、他们的身上,昏黄的光影让人油然而生一种静谧温暖而又充满回忆气氛、让人格外思恋归家的感觉。

勇利和维克多走在后面。维克多一点都不晕,不过他很乐意让勇利搀着自己。两个人就好像上了年纪的长辈似的小步跟在两个年轻人后面,絮絮叨叨说着话。

“……不止尤里奥啊,维克多可是也威胁过我的。”

“这……有吗?你确定?”

“当然了。就大奖赛决赛之前啊,趴在护栏上很认真地和我说‘让我这样的世锦赛五连霸选手休赛来做你的教练,却到现在都还一个金牌都没有拿到,你到底什么意思’这样。”

维克多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很无辜的样子。

勇利危险地皱着眉头笑了起来,抬起手伸出食指在维克多的眼前轻轻地划着圈:“你不会又忘记了吧………………”

“当然没有忘!那只是在激励你而已啊……”维克多讪笑着,用手抓住他抬起的手,把他的掌心翻过来在上面吻了一下。

“我可是很在意的哦。”勇利无奈的抿了抿嘴,“我知道……维克多真的非常希望我赢,对不对?”

维克多毫不犹豫地、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让你赢得世界冠军是我最大的梦想。”

这句话似乎让勇利有些动情。他没有再接话,而是把头靠在维克多肩上,微微推了推他,催促他赶上已经快要走远的两个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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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房间非常紧张,他们三个住的是托关系搞到的一间双人标间。

双人标间当然只有两张床,于是维克多果断把床头柜拆了出去,把两个床推到了一起——这样大小可以够3个人睡。

但是应该是觉得不好意思吧,反正尤拉奇卡坚决不同意,最后酒店前台只好给他们搬来了张行军床。乃至现在尤拉奇卡已经在行军床上睡过一夜了。

“你确定真的不上来吗~~~床上暖和多了,而且很舒服。”维克多趴在拼到了一起的大床上抱着被子,身上是临时当睡衣用的旧运动服。

“这也是床!床!”尤拉奇卡愤怒地拍着屁股底下用铁管和钢丝焊接在一起形成的小架子。

闻言维克多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不过在尤拉奇卡跳起来踩断他的老腰之前他就果断扭过头把话题带开了:“勇利还想听我以前遇到的奇怪的事情吗?”

“诶?”勇利刚才洗手间出来,正把短袖T恤往自己的身上套,“……就是上次提到过的那个事情吗……”

“不,是另一件事。”

勇利睁大眼睛看着他:“还有其他吗……难道维克多你其实是灵异体质?”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俄罗斯实在太广袤了,广袤到几乎和人口无法相称。而在人类气息微弱的地方,自然就会有其他力量过来填补空缺……”

他招手把勇利叫过去,然后就这么讲了下去。大概20分钟后,尤拉奇卡浑身炸着汗毛、哆哆嗦嗦地爬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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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奥塔别克有公开训练,维克多作为见多识广的领队带着勇利、尤拉奇卡参观了阿拉木图的市貌。

下午奥塔别克过来找他们,然后带他们去了近郊的一处马场看天山,午饭也是在马场吃的当地菜,羊肉大馅饼和浓汤好吃极了。

等选马的时候奥塔别克问了尤拉奇卡会不会骑,在得到否定答案之后他向马场主要了最好最高大的那匹马。

他把尤拉奇卡推上马背之后再自己上马,并且和他仔细解释:“世锦赛已经非常近了,哪怕摔伤几率很低我也不能让你冒险。以后我会陪你学或者教你。”

尤拉奇卡真的非常不习惯被这样对待。但是在强迫自己接受现实不要挣扎之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挺享受靠在奥塔别克胸前的感觉。

维克多其实也希望能和勇利一起骑的。

可前几个月在雅科夫的滑冰冬令营里勇利早已经练就了一身还算拿得出手的骑术,这让他兴奋得跟个哥萨克似的只想往马背上窜。

而且他们加一起重量绝对超标了。



110

“世锦赛我们又要遇上了。”尤拉奇卡突然这样说。

“恩。”奥塔别克很平淡地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尤拉奇卡这样问他:“你希望赢过我吗?”

“当然。击败你会是我的荣耀。”

“那如果仍然输了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会把这个结果看做自己的荣耀。”

尤拉奇卡稍微沉默了一会。然后他往后靠并仰起头来,稍微扭过脖子看着奥塔别克的的脸,用一种粗听几乎没有异常、但骨子里却藏着点微妙的口气问道:“真的?”

顿了大概5秒,奥塔别克突然回答他:“真的。”同时抬手一抽马鞭,两人屁股底下雄壮健美的枣红马马上跑了起来。

在尤拉奇卡吃惊的尖叫声中——后来就变成了粗野的大笑——它载着他们穿过草场的围栏,跑过铺着些乱石的小路,跑向长着繁茂冷杉的山麓。远处的天山戴着雪白的盖头,蓝色的天空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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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没有问题吗?”“……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自由滑中间休息的时候,尤拉奇卡离开座位去洗手间,勇利偷偷这样和维克多讨论了起来。

“但是真的好像不太精神啊?”勇利还是有点担心。

“或许是……”维克多用手撑着脸,手指沿着自己的脸颊向赛场上指了一下。

勇利怀疑地皱起了眉头:“但是我没有发现他们吵架……”

“不一定需要到吵架的地步。而且如果两个人要建立起关系,那必然会面临很多艰难的考验,毕竟想法上肯定会有不同,实际的利益也有可能相悖、冲突吧?”

勇利没有接话,而是继续低着头皱着眉。

维克多用手推他的肩膀,强迫他直起背来:“不要这么悲观。只要有真正的感情存在并且愿意为之努力,那一切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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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塔别克轻松地取得冠军。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同时大运会含金量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高,但还是让尤拉奇卡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他总是为奥塔别克的胜利感到由衷的高兴。

接着是颁奖仪式。因为过程有些拖沓,所以在仪式过程中现场观众离开了一部分,不过总体来说人还是很多。记者们忙忙碌碌地到处拍照找人采访。现场仍然是有序的,但不得不说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点随意。

维克多他们坐得离开颁奖区有一点点距离,看有不少人离开了维克多就建议“要不要找个离那边近点的空座位坐下”。其他两人表示这个不错哦,于是便一起默默地摸了过去——最后他们幸运地找到了几个连在一起的空位置,离颁奖区的直线距离大概不过三四十米而已。

等主办方的老头老太太们终于把得奖的小伙子们放开之后,奥塔别克从颁奖台上跳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地开始环视四周,神情很明显是在找人——“尤里奥你还是没有记住告诉他你大概坐哪个位置吗……”勇利这样问尤拉奇卡——很快他的教练就走了过来拍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带回到选手区去。

但是他站着没动。

而也就是这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突发奇想了,尤拉奇卡忽然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举动:他抬起手来按着自己的嘴唇,非常非常响亮地吹了一个唿哨,就好像他在看的不是体育比赛而是摇滚音乐会一样。

这声音很大,但是闪过得也很快了,所以绝大部分人都没能判断出这声音的来源到底在哪儿。

但是,奥塔别克却十分准确地朝着他们在的方向转过了身来。乃至接着他就成功找到了尤拉奇卡——哪怕他现在换了和昨天完全不同的外套还戴着毛线帽子和口罩。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两个年轻人就这么隔着一大段距离看着对方,两人都没有什么可以作为表态的反应,甚至动都没怎么动,可现场就是有了一种一触即发的、极其戏剧化的效果。

接着,奥塔别克脸上出现了一种类似做了决定的坚毅表情。

他把手里的花束塞给他的教练,然后跨着大步直线向尤拉奇卡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想打我吗?这是尤拉奇卡的第一反应。

可当他看到奥塔别克把还挂在胸前的金牌摘下来拿在手里,并且用手梳理、绷直金牌上方的佩戴彩带的时候,他突然就明白过来对方想做什么了。

这、这!

尤拉奇卡在脑子里口吃了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先于脑子活动——他一脸惊愕地站了起来,绕到观众席走道上并且往下跳了两大步——然后他就像凝固一样愣住了。同时奥塔别克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单手拉着金牌彩带的一端,用一种如同牧马人旋转投石索的方式把它转了起来,然后没有任何迟疑犹豫、不做任何深度考虑地用力抬手——

他这个动作令观众们发出了惊呼。

金牌脱手高高地飞了出去,在体育场拱顶射灯的极强光线的照耀下划出一道高而远的抛物线,极为精确地飞到了观众席上。尤拉奇卡几乎站在原地完全没动就接到了它。

嘈杂的议论声一下响了起来,全场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了尤拉奇卡的身上,维克多和勇利清楚听到周围的人脱口而出的“天哪他是谁”。

尤拉奇卡先是不知所措地拿着金牌站在那儿。从他帽子、头发和口罩之间的间隙可以看到,他的脸正以一种极为夸张的速度迅速变红。过了几秒之后他终于从震惊中醒了过来,然后就被仿佛爆炸般的惊慌失措吓到,猛然转身,抓着金牌狂奔逃出了冰场大厅。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鼓动着,不断地把血泵到自己的头上,太阳穴上的大血管因为这种完全不正常的血流速度而一下一下地跳动。他飞快跑过阿拉木图竞技场巨大的回廊,即使有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他也完全不在乎。他毫无意识地使劲攥着那块金牌,最后手都差点被割出印子。

一种掺杂着疯狂、喜悦、震撼、感动的情绪从他胸中涌了出来,用喷泉似的力度冲上他的脑子。

因为情绪的关系,跑出体育馆之后他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眼前甚至开始有金色的斑点飞过,但他还是无法克制地继续向前跑,直到最后极其废柴地在人行道上平地摔倒之后才终于止住了脚步。

幸好周围没人。歇了一小会之后,他慢悠悠地坐了起来。金牌仍然被他握在手里,完全没有磕碰到。

他望着它看了一会,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它掠过空中、直直坠向自己的样子。

这一切真的太虚幻了。就好像电影情节一样完全没有实感。

但是到这里为止,尤拉奇卡却已经明白地意识到,从此刻开始,自己未来广大无比、繁华无比的人生道路上,已经多了一样值得自己为之不断努力、或者等待守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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