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给爷开个罐头,一切好商量

【维勇】冰上的尤里同人 关于圣彼得堡日常的脑洞6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34

维克多带勇利去参观了附近的空军基地。

勇利完全没想到这样的场所也能作为景点对公众开放——而且接待服务的质量竟然还不错,只不过通常的导游小姐被换成了穿军装的壮汉。

中午他们在军人食堂吃的饭。

勇利正在专心咬列巴的时候,维克多突然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勇利要不要去飞一下?”

他接过来仔细一看,发现显示的是某个购物网站的页面,上面的文字说明该空军基地提供米格机试驾,专业飞行员带您体验空战般的刺激飞行,只需提供租借费用和油费并且保证上天之后听指挥即可。

下面还有不少好评。

“不。还是不用了。”他果断地拒绝了。

 

35

尤拉奇卡突然冒出来个追求者。

当然他这种明星运动员肯定有很多人爱慕,但是这次这个似乎格外高调主动而且有实力——那家伙有能力让最喜欢嚼舌头的小报媒体闭嘴,能巧妙安排在各种有头有脸的社交场合和尤拉奇卡遇见,而且还非常坦诚直接地表示是冲着和他结婚来的。

虽然知道尤拉奇卡很聪明会做正确的选择,但是勇利还是觉得这很有问题——“尤里奥才只有15岁啊,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维克多反问他:“你不知道吗?”

勇利歪头看着他。

“俄罗斯合法结婚年龄是14岁。关键是监护人同意。”

勇利的保温杯从手里滑了下来,撞在地上发出一串巨大的当啷声。

维克多把杯子捡起来递回他手里:“否则……你以为我那样拉着你,在街上走了那么多趟,却从来没被警察盘问是因为什么?”

大概2个星期后,那个追求者被尤拉奇卡毫不留情地甩掉了。

 

36

过节的时候,圣彼得堡办了一次城市灯光秀。

勇利拉着维克多去看。

然后大概9点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的轻率了——说起来他也是在底特律这样脸冲加拿大直面五大湖的寒潮区呆过5年的人,但是圣彼得堡的夜晚却让他感受到了从里往外、异乎寻常的冷。勇利想,自己是不是变娇气了?但是很快事实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问题:在灯光秀开始大概5分钟后,他的手机被冻得关机了,而且无法再开启。

维克多表示iPhone还真是脆弱啊,然后开始用自己的俄产手机给勇利录灯光秀画面。然后大概15分钟之后他的手机也不行了。虽然成功重启一次,但很可惜不到5分钟又歇火了。

于是两人干脆站着光看——这种坚持换来的是,在袒露在彼得堡夜风中接近2个小时之后,勇利哭了——完全不带情绪、生理性地、无法遏制地哭了,眼泪部分落下部分冻结在了睫毛上。同时他好像得疟疾一样抖了起来。维克多被他吓了一跳,拼命问他怎么了,隔了好久他才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出可能是太冷了,然后不能自制地把头埋到维克多怀里要求他救自己。

最后他俩在远处勉强能看到这边的咖啡馆里头占了个卡座,窝在一起看完了这场秀。

维克多像哄孩子一样用大衣包着他,嘴里断断续续哼着不知名的俄罗斯歌谣。

 

37

“我忘记带润唇膏了。”

“我带了,等一下我拿……”

“……”

“……别闹了,求你了维克多……”

“不太均匀。再给我一点。”

 

38

维克多、尤拉奇卡带着马卡钦跟几个流浪汉打了一架。为了勇利。

当时情况也不复杂,就是维克多和尤拉奇卡进一边的店铺里买咖啡,勇利带着马卡钦在街边等着。然后可能是他无意看了旁边的几个流浪汉一眼吧,那些人就这么围了过来——之后再想想,勇利觉得应该是他们以为他是游客——这类人抢劫起来最方便,几乎没有后患。

勇利被他们拖进小巷,差点就把钱包手机给他们了。以往无论在日本还是美国,他受到的教育都是要以自己的人身安全为绝对第一位。但是紧接着维克多扔到流浪汉们头上的咖啡打断了一切。

勇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尤拉奇卡也就算了,维克多平时是出名的温文尔雅,大部分时候看上去就好像根本没有长脾气这个东西——但现在的他让勇利明白了他的肌肉并不只是为了运动或者美才存在。在勇利反应过来之前,他们两个人加一个狗和四个流浪汉打成一团而且还凭实力占了上风,甚至当其中一个掏出折叠刀来的时候,维克多也仍然保持眼睛都不眨的状态往那家伙脸上挥拳。

而勇利反应过来加入战局之后,他们很快就赢了。

事后大家都很庆幸这次斗殴没有造成受伤或者引来警察,但勇利作为引起整件事的人还是觉得有点缓不过来——如果维克多或者尤拉奇卡出事了呢?

知道这事并且了解到了勇利的想法之后,米拉像个大姐姐似的拍了拍他的头,说:“不要说折叠刀了,哪怕面对的是AK47他们也不会停下。真正的俄罗斯男人都是这样的。这可是一群平均寿命只有55岁的人,记得看好他吧。”

 

39

半夜的时候,勇利被惊醒了。

吵醒他的是一种床垫被疯狂无序掀动、仿佛地震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附近强硬地扑腾着,一边的维克多迷迷糊糊发出惨叫:“啊,停下,停!马卡钦!冷静!”

等两人爬起来打开灯把狗按住哄好,勇利清楚看到维克多雪白的脸上、胸前被刨出了几大块不规则的红印——狗虽然长的也是肉垫,但爪子其实非常坚硬。

“可怜的马卡钦,你这是怎么了?”维克多这样询问它,而勇利看着他的脸觉得他明显比它可怜。

马卡钦不会说话,所以回答不了很具体的问题。它只是赖在维克多的腿上,不断地摇着尾巴,嘴里发出轻而细的吱吱声。这是狗表达不安的方式。

马卡钦是条很有生活经验的老狗了,所以这样的表现其实有些异常。维克多和勇利对望了一眼,然后一齐屏息听家里的动静——然而什么都没有听到。可是马卡钦仍然不肯下床——要知道自从勇利来之后它都更愿意睡在自己的窝里。

外面万籁俱寂,世界已经陷入沉睡,房间里的空气温暖到甚至有些燥热,气流也异常平缓,只有他们床头的台灯散发着静谧昏黄的光芒。

勇利突然有点发毛了。他并不迷信,但确实知道不少古怪的传闻。

这时,不知怎么的维克多却突然来了兴致。他把勇利拉过去,一手抚摸着马卡钦毛茸茸的脑袋:“……说起来,我以前遇到过很奇怪的事情……我没和别人提过,你愿意听听吗?”

虽然知道这时候讲这种故事只会带来不用再睡了/突然神经质/第二天白天疑神疑鬼 等不良后果,但勇利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就这么抱着温暖的被子,在维克多那个遥远的故事里半梦半醒地浮浮沉沉——这是一个关于维克多少年时代某次集训经历的故事。但和一般的鬼怪或者灵异传说不一样,这个故事是没有什么前后逻辑的。某些事情只是突然地发生了,完全找不到原因和结果,无头无尾。某些东西像幽风一样渗透进入室内,带给人阴寒不安的感觉,然后却又彻底消失,无影无踪。

说到最后维克多有点渴了。他下床去倒水,但紧接着他刚踩到地面就迅速地、震惊地把脚缩了回来。

然后他要求勇利马上换衣服,自己也打扮整齐,再把勇利和马卡钦扛出了公寓,并且打了专人电话。

因为他发现地暖坏了,地板温度可能已经到达60度了。

 

40

这是婚礼当天的事。

婚礼安排很简单,就是最老派朴素的去市政厅签字登记,之后搞个小仪式,大家喝一波庆祝下。

勇利很放松。因为这一次的宾客除了他早就很熟悉的人外全是他根本不认识的人,总体来说只要尽量微笑就行。对他来说有挑战意味的是后面老家要举行的那一场。

而维克多状态却似乎不太好。他很高兴,但勇利能感觉到他身上飘着一种即使刻意收敛了都完全无法隐藏的焦虑——很兴奋的同时又焦虑,他会眼神飘忽,不由自主地无目的走动,用鞋跟跺地板,咬指甲。到中午换礼服的时候,勇利发现他一只手滚烫但另一只手却是凉的。他的脸色甚至有点发青。

确定维克多没有发烧之后,勇利开始严重怀疑签字仪式的时候会不会有女人带着孩子过来砸场。

但幸运的是一切都很顺利,签字完成之后两人算是合法伴侣了,副市长特意过来和这俩明星运动员握手、祝贺他们,从市政厅门口出去时除了记者也没人伏击他们,他们轻轻松松地在亲友抛洒的大米和彩纸片里踏上婚车。

维克多先上车,勇利回头和披集说了些话才低头钻进去。然后他看到了维克多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吃力地向前弓着背、类似窒息之后强行恢复呼吸的神态。

勇利愣了一下。他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能让维克多紧张成这样。他在他身边坐好,不过最终还是没问什么,只是轻手轻脚地钻进他怀里,用肩膀侧面顶住他的前胸把他撑了起来。

“抱歉,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而已,还有点累。”维克多明白自己已经失态了,他马上打起精神露出笑容。

然后大概3小时之后,这个表示自己没事的人,在酒店会场里把手里的酒杯盖到了克里斯的裤子上,一时间站都站不稳。

运动员们大呼小叫着“总算把这小子灌醉了”把他扶进休息室,因为队医也很荣幸在受邀出席之列所以直接开始给他做检查。

到这里勇利对他精神状态的担忧光速转化成了对他生理状态的担忧——这是怎么了?刚结婚就要通知我什么不幸的消息吗?日本和俄罗斯都不喜欢这样的走向吧难道我们不小心错频到韩剧了?

不过队医检查之后认为维克多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压力太大太亢奋了有点虚脱,而且整体状态也比较劳累。”他轻飘飘的给出了结论。

但勇利还是很不放心地继续追问,毕竟平时维克多的承受能力非常好。

最后医生被他问得上火了,表示自己半个月前才给维克多做过全面检查,如果勇利怎么也无法相信他身体无恙那现在就可以进休息室去打死他,自己保证能在3天内给开出一份详细到骨头缝里、健康无比完美无暇的验尸报告。

于是小新郎只能放心了。

这时宴会才刚进入后半,勇利只好回到大厅去,用自己口音歪斜的俄语+英语单枪匹马应付所有人,期间维克多几次想从休息室沙发上爬起来但是被他严词勒令继续躺着。值得庆幸的是,他身边还有雅科夫和披集、尤拉奇卡。雅科夫能为他引见,给他镇场,帮他圆话,而两位美少年总能帮他把手里的酒偷偷换成苹果汁。

然后等宴会结束,两人狼狈不堪地回到家里,一起瘫痪在了布置一新的双人床上。所有该在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全部被省略掉了。他们用一种类似抱头痛哭的动作扯着对方,穿着沾满酒气的礼服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钟。

哪怕就是到了现在,只要想起那天的事情勇利都还会觉得哭笑不得。而自从后来和维克多半吵架半坦白的交流之后,他对婚礼时对方的异常表现也有了新的认识:他这么焦虑,有很大可能只是因为他非常怕自己在婚礼上反悔、逃走。而且这种焦虑持续的时间应该不止一天两天。

这一点让勇利感到心酸,也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确实为对方所爱。

所以现在他单独出去采购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地手痒,无法克制地多买维克多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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