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驻欧洲之星

*完全正常设定，无任何（例如伤病等）风险，傻白甜胡闹文
*私设、ooc严重
*轻度奥尤
*时间轴几乎全乱，随便看看玩吧
*比赛间的间隔时间、赛程赛制是否合理等实际问题也请不要去考虑，因为我也知道满篇硬伤完全不对……
*相对清水，作者无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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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锦标赛来了。

勇利没有改国籍，所以还是要回去比赛。

维克多又条件反射地表示要陪他过去，然后被雅科夫堵了回去并当着所有人面训了一场，训斥的内容大致有三个重点：1、你这个恶劣忘本的家伙看一眼你自己的俄锦赛好吗 2、你在怂恿他一辈子长在你身上吗你这个自私狂妄的东西他也是有脑子和自尊的 3、我当初就不该任由你把这玩意弄回来。

骂痛快了之后，雅科夫就带着莉莉娅和一脸“该死我在干什么”的表情陪那玩意去日本参赛了。

接着体育中心的学员们渡过了一段很平静的吃饭睡觉训练看转播的时光。

比赛结束后勇利带着金牌像雷一样劈回圣彼得堡，结果刚进家门就因为客厅里挂着的他自己的巨幅日锦赛表演照而愣住了。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好的表演照之一了。乃至第一眼他都只觉得美极了而没意识到这是自己。

“这一张真的拍得太好了，我忍不住找报社要了原件。打印前摄影馆的人还帮我修了一下，不过实际上也没有改动什么，毕竟你本来就足够完美……”维克多兴致勃勃地对他解释照片的由来，然后因为对方用力抱住了自己而无法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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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锦标赛来了。

这算是维克多正式复出的首战，但是没人心里有底。

哪怕天天和他一起训练，其他人也并不能准确估计他能发挥到什么程度——包括勇利。他唯一能确定的同样不过是“他状态很不错”而已。媒体的风向也不明朗，因为他们更难判断维克多到底怎么样了。而粉丝们则喜忧参半，喜的是又能看见他踏上赛场，忧的是怕目睹他无力败落。

所以虽然勇利不参赛，但他仍然坚持陪着队伍走了全程。他像助理一样尽可能细致地协助雅科夫、照顾所有人，并且努力用“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即使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你输成了狗那也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的眼神盯着维克多。

而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某种程度上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再次出赛的维克多身上看不到任何凋零的前兆，和一年前相比他无论外貌、力量、反应能力还是技巧都没有丝毫衰退——甚至还有一定程度向好。而且现在的他看上去更加生动鲜明，充满激情，表演的艺术性和感染力都有非常大的提升，身上的气势和自信更是远超以往任何时期。

一切都是完美的。

最后尤拉奇卡毫无办法地屈居亚军。

观众沸腾了，粉丝沸腾了，俄罗斯沸腾了，他们尖叫着自己的英雄回来了。维克多再度掀起了一波舆论热潮，对于他的优异表现外头众说纷纭，甚至有小报媒体拍着桌子表示“这小子肯定用药了！肯定！”

而维克多只是陪着勇利浏览关于自己的评价和报道，对外界的一切并没有什么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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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场自由滑上场前，尤拉奇卡趁着勇利和雅科夫不在的空当私下找维克多谈了谈。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他们两个披着运动外套穿着演出服蹬着冰鞋一起靠在等待区最边上的护栏上，声音压到最低脑袋凑在一起。

“什么干什么？”维克多天真地眨着眼睛。

“还能是什么！”尤拉奇卡露出了类似猫喷鼻子的表情，只差没有伸出爪子照维克多脸上来一下，“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吧？一切！成绩、奖项、评委、报纸、网站、电视台、你的粉丝！那你还在这儿干嘛？你到底想干什么？”

“哇！”维克多高兴地看着他，“原来尤里奥是在担心我！”

“谁在担心你！”尤拉奇卡努力地控制自己的音量，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真的要挠人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看上去太反常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辩解。

维克多善解人意地把话接了过来。他拍了拍尤拉奇卡的肩：“好了好了，我亲爱的、忠诚善良的尤拉奇卡。别担心我我很好。至于你的问题我就这样回答了：我之所以还在这儿是因为我爱这项运动，这是我最擅长的事情所以我选择用它来表达我自己。说实话，我早就厌倦了刻板的重复和无聊的竞争。万幸终于有人能让我觉得我是在用艺术诠释感情而并非尴尬地装腔作势，所以……某种程度上今后我所有的表演都只是献给他的——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谁吧？那确实就只是给他的而已，所以我理所当然也就不需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尤拉奇卡的表情相当意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反应过来之后他嫌恶地咧开了嘴：“你这个蠢货，你肉麻得让我恶心。”

看他这个样子，维克多忍不住笑了。他抽手在对方额头上弹了一下，说：“别太自以为是。你的这一天也并不会太远。”

尤拉奇卡皱起眉头瞪着他。

维克多非常惹人厌地对他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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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会结束后回到酒店，尤拉奇卡坐在房间里，心里的感受难以形容。

其实他早就有预感了——维克多回来的第一战就会让自己跪下。他尊敬爱戴维克多，承认他的实力，也很积极地要求自己冷静看待这件事。但是当这天真的来临了，他还是会觉得惶恐和自我怀疑。

一直以来，维克多就像一块美丽的、闪动着雷光的阴云般笼罩在他——以及所有成年组男选手的头顶。每个人都希望击败他，也好像确实就有这样的的机会，可最后却偏偏全要遗憾地失败。去年他离开了，大家也算是松了口气吧，可没想到一眨眼他就又回来了，而且看上去比以前还可怕——尤拉奇卡甚至觉得他现在这种状态是完全不可战胜的。

那自己该怎么办？在他面前跪到18、19甚至20岁？等他觉得腻味了主动让出宝座？从感情角度出发自己确实是希望能够赢他的——哪怕一次都好，但是这真的还有可能吗？

尤拉奇卡突然觉得人生有种惨淡的味道。这让他忍不住想找人一起玩会以忘掉这些烦恼。哪怕只是不一个人呆着也行。

他拿上手机房卡出了门，结果才把房间门合上就想起米拉和几个女选手一起出去了天知道今晚会不会回来。波波也出去了，雅科夫和莉莉娅也是。那就只有维克多和勇利可以选择了——但是这样冲过去瞪着烦恼的根源看上几小时真的是科学的行为吗？

挣扎了一会，他开门又走回了房间里。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会。

接着他又把它塞回了口袋里。

他开始在床和电视机之间的空地上转圈，并且时不时把手机拿出来，然后重复犹豫之后放弃、把它塞回去的动作。

就这么折腾了大概10分钟吧，突然他的手机提示有新的消息。尤拉奇卡警惕地看了它一会，然后打开界面。

……竟然真的是他。

尤拉奇卡觉得自己精神上一下子松了下来。

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在床上坐了下来，专心回复他的消息。

 

54

昂首挺胸地站在酒店的床上，维克多用一种类似猫主人摇着逗猫绳或者催眠师摇着怀表的动作，对勇利晃着他新拿到的俄锦赛金牌。

“喜~欢~吗~？”他拖长调子问他。

勇利兴奋地红着脸，疯狂地点头。

“喜欢就拿你那块日锦赛的来换！”说着他突然把手抽回来连着金牌一起藏到了身后，勇利被他逗地条件反射地扑上来抢那块金牌——很快维克多就被绊倒了，两个人大笑着在床上滚成一团，枕头、靠垫和被子被掀到了地上，直到最后双方都笑得动弹不了房间里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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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带勇利过来日本参赛的时候，雅科夫有点担心。

去年大奖赛时他就见识过勇利对维克多的依赖程度。虽然现在已经距离大奖赛过去很久，他也还不能确定强行把他们拆开会带来什么结果。

但没想到的是，勇利非常给他省心。

他本身是柔顺温和的类型，雅科夫一直觉得他很内秀——聪明机灵感性十足但是不够强硬坚定，思想容易钻牛角尖，也不擅长社交和表达自己，甚至对外界有点畏惧。可这次得以把大部分注意力从维克多身上腾出来之后，雅科夫却发现这孩子真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怯弱：不管是面对粉丝、同行，还是应付媒体，他都能够拿出一种恰当自如的态度，聪明地让大家皆大欢喜。他一开始的时候还不太敢在自己面前放开，但是时间长了也就活泼了起来，身上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和热情。乃至他和莉莉娅的关系非常好——而莉莉娅是不可能欣赏一个哆哆嗦嗦的可怜小耗子的。哪怕这耗子学过芭蕾也不可能。

或许我需要对他改观一些。雅科夫敲着自己的额头这样想道。

直到自由滑那天，勇利又有点紧张起来了。但是这种紧张看上去非常正常，而不是以前那种好像失去重心，就要一头摔碎在地上的张皇。喝了点水坐了一会之后他就完全恢复了状态。

“维克多说他要看直播的。”上场之前，雅科夫听见他这样对莉莉娅说。